公然蘇子墨一下便不能自已,手無處著力,隻好抓住身下的床單,要緊了牙關纔沒收回令人恥辱的嗟歎聲。
鐘鳴跟她咬耳朵,“你若不放心,就從速要了我,我成了你的人,就冇甚麼不放心的了。”
鐘鳴凝脂般的肌膚又嫩又滑,蘇子墨正樂在此中,聽鐘鳴如此說,昂首,一下愣住了,鐘鳴神采潮紅如桃花普通素淨,染著情.欲的雙眸更是誘人極了,不由輕聲吟道:“昨夜海棠初著雨,數朵輕巧嬌欲語。”
鐘鳴撅嘴,“又說我聽不懂的。”
蘇子墨耳根一熱,低頭看著懷裡不著寸縷的可兒兒,如同熟透的櫻桃任君采擷,心當即毫無章法的亂跳起來,一股熱流在身材裡胡亂穿越,乃至感遭到腿心的潮濕,蘇子墨畢竟還是處子之身,俄然有如許的反應,她被本身羞得滿麵通紅。
蘇子墨吃驚的看著鐘鳴。
明顯是她勾引蘇子墨,蘇子墨卻說是為了本身,這麼說不過是不想讓她有內心承擔,鐘鳴打動極了,抱緊了蘇子墨,在她頸間蹭了蹭,“墨姐姐,為甚麼我之前冇發明你這麼好呢,如果早點喜好上你該多好啊。”宿世也不至於慘死。
蘇子墨再說不出任何話,統統的感官都集合在雙腿間,陌生又激烈,恥辱又等候,正不能自已時,鐘鳴卻俄然分開了,蘇子墨不美意義睜眼看,難耐之際,就感遭到異物的侵入,當即明白過來,這意味著今後今後她便是鐘鳴的人,本來在她的內心早就接管了鐘鳴,在她看來遙不成及的事,現在非常實在的產生在麵前,乃至於她們明顯做的是違背倫常之事,蘇子墨內心卻冇有半點不安,有的隻是滿心歡樂。
鐘鳴卻好死不死的在她耳邊說:“墨姐姐,彆忍著啊,我喜好聽你的聲音。”
“墨姐姐,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準負我。”鐘鳴臉上因疼痛而顯得有些不天然,嘴角卻勾著得逞的笑。
比起蘇子墨的謹慎翼翼,鐘鳴的確熱忱如火,唇每到一處都留下重重的陳跡,手腳並用,將蘇子墨困在懷裡,讓她無處可躲,還不忘察看蘇子墨的神情,動情後的蘇子墨更加現豔動聽,明顯想要卻生生忍住的模樣,讓鐘鳴心癢難耐,她才捨不得蘇子墨痛苦,鐘鳴說不出美好的辭藻,而常常最簡樸最直白的話反倒是最竭誠最直抒胸臆。
鐘鳴的手也冇閒著,蘇子墨的衣服已被她扯得七零八落,乘機滑入蘇子墨的衣衿內,隔著褻衣握住那飽滿的酥胸,手感比設想中的還要好,當即吸引了鐘鳴全數重視力,竟忘了蘇子墨還在她身材內,一門心機全撲在她的新發明上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