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姨娘這才道:“妾本不該管爺的事,妾是替夫人不值。”
蘇子墨點頭,宋豪傑倒是不挑嘴,不過端莊人家的女人又如何情願給他做妾,除了鐘鳴,鐘鳴說過是為了她才委曲本身,想到昨晚,看來此言不假,不由暴露淺笑。
蘇子墨正為鐘鳴的事煩心,鄭姨娘在外頭說話,“夫人在麼?”清兒出去把她領出去。
馬月娥揉著宋豪傑被打的後背道:“這事兒能全怪豪傑嗎?說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話,老婆娶進門有一年了,碰都冇碰過,一個是如許,兩個還是如許。”說著拿眼掃一旁的宋文淑,鐘鳴不肯跟宋豪傑同房,大有怪在宋文淑頭上的意義。
鄭姨娘咬著帕子愣是不作聲。
馬月娥忙笑道:“四個月才顯懷,這才兩個月,早著呢。”
鄭姨娘撩起袖子,就見烏黑的胳膊上竟有幾道血痕,明顯是被女子所抓,並且動手極重。
姨娘嘀咕,“外頭的野女人,還不知誰的種,我跟爺每天行房也不見肚子有動靜。”雖是自言自語,卻也是說給蘇子墨聽。
宋文淑神采淡然,若不是看在老夫人和死去的大哥份上,她必反唇回擊,再把宋豪傑罵個狗血淋頭,她昨兒個早晨問了鐘鳴的準話後,就向老夫人包管,隻要宋豪傑不再拈花惹草,她必勸服鐘鳴,老夫人正歡暢呢,宋豪傑就領了這個女人來,還說肚子裡已經有他的骨肉,宋豪傑死性不改,宋文淑心中已決定,女兒決不能被他糟蹋了。
“誰抓的?”蘇子墨更奇了。
走在路上,蘇子墨問:“你可知那女人的來源。”
宋豪傑忙說:“我能,芹兒就跟我一小我好過。”
鄭姨娘低泣起來,好半天賦緩過氣,抽泣著說:“還請夫人趕了妾出去。”
老夫人冷哼:“我看不出來。”雖如此說,旁人聽得出老夫人實在已經認下了,宋豪傑到現在都冇有子嗣,老夫人的心全係在這上麵。
蘇子墨奇了,“這話從何提及?”
蘇子墨笑了,“你來找我,要我把你趕出去,實在是想我去禁止他們吧,既然有了相公的骨肉,可就由不得我做主了。”宋豪傑納不納妾有冇有骨肉都威脅不到她跟鐘鳴,隻不過鄭姨娘剛進門不久,還冇過上幾天好日子,眼看著就要有人鵲巢鳩占,她怎能不急。
鄭姨娘高低嘴皮子一動說得倒是輕巧,關乎宋家血脈可草率不得,宋豪傑定是有掌控纔將人領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