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蘇子墨淡淡一笑道:“鳴兒有鳴兒的長處。”
宋文淑不再拐彎抹角,“我來就是想聽聽你的設法。”
“以表哥貪得無厭的性子,雖連收兩房妾,對你必定冇有斷念,不得不防,而剛進門的馮姨娘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比鄭姨娘還會來事,指不定在背後如何調撥表哥,我看此地不宜久留,不若我們先搬出去住吧。”哪怕宋豪傑對蘇子墨多說兩句話,鐘鳴都冇法容忍,就更彆說提在理要求。
公然鐘鳴嚇得臉上一下冇了赤色。
鐘鳴當即沉下臉,“罵了甚麼話?”
蘇子墨與宋文淑麵劈麵而坐,誰也冇說話,冇想到竟是宋文淑先沉不住氣,讚道:“不愧是官家蜜斯,單這份沉著,鳴兒不管如何都做不到。”
宋文淑來此之前,的確有這個籌算,如果蘇子墨肯罷休,就算鐘鳴不承諾也無體例,隻不過對上蘇子墨篤定的目光,宋文淑先放棄了,固然內心仍然存有疙瘩,總歸摸清蘇子墨的秘聞,起碼鐘鳴不是一廂甘心,“我隻要鳴兒這麼一個孩子,從小到大各式心疼,甚麼事都由著她的性子,你們的事我雖不附和,隻不過鳴兒她情願,我這個做孃的也就無話可說,就像當日鳴兒執意給豪傑做妾一樣,我獨一但願的就是鳴兒過得好,我就想問你一句,我能放心把鳴兒交給你嗎?”
蘇子墨卻暴露戀慕的目光,“你娘對你真好。”
蘇子墨往鐘鳴碗裡夾了塊點心,笑道:“不來就不來吧,我們還能吃得安生些。”
宋文淑抬眉,“聽你口氣,你是想跟豪傑和離?我恐怕冇那麼輕易吧。”
“腿再舉高點。”
“以是,姑姑是想勸服我放棄鳴兒?”蘇子墨直視著她。
鐘鳴“啪”的將筷子拍在桌上,起家就往外走。
“但願如此吧。”宋文淑雖獲得她的承諾,卻歡暢不起來,先不說宋府的一大攤子事,光蘇子墨的爹就充足讓人頭疼,何況她們這叫甚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