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好也是女人,還是你表哥的正室,你們倆在一起,”宋文淑頓足,“這叫甚麼事兒!”
鐘鳴走疇昔在她耳邊說了句話,宋文淑當即僵在原地。
“我冇胡說,我就是喜好墨姐姐,當初嫁給表哥做妾,也是為了靠近墨姐姐。”
鐘鳴道:“不是有個甚麼七出之條嗎?大不了我去奉告表哥,就說我跟墨姐姐好上了,墨姐姐犯了七出之條,表哥非寫休書不成。”宿世就是這麼做的,設想讒諂蘇子墨與人私通,宋豪傑一氣之下寫了休書。
“我拆散你們?”宋文淑幾乎氣暈了,“你們本身做出這等……事,我倒成棒打鴛鴦的好人了?”
“你想得美,”宋文淑白了她一眼,“就你現在如許還想當皇後?能有男人要你就算祖墳冒青煙了。”鐘鳴已非女人身子,必遭人嫌棄,內心越想越氣,真不自愛!說鐘鳴,也說蘇子墨。
鐘鳴天然考慮過,氣呼呼道:“阿誰老固執,為了本身的麵子,把墨姐姐往火坑裡推,他底子就不配當人家爹,墨姐姐大不了跟她斷絕父女乾係。”
“你、你們瘋了!”宋文淑神采煞白,“荒唐,太荒唐了!”荒唐得的確難以置信!
宋文淑出去後,鐘鳴對蘇子墨道:“放心吧,我娘很疼我,我會說通她的。”
宋文淑氣她不爭氣,“瞧你點出息!”起家,去了蘇子墨屋子。
宋文淑聽出不對,問:“甚麼話?”
鐘鳴承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