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蘇子墨這麼痛快,鐘鳴反倒不適應了,有些不敢信賴的問:“你承諾了?”
蘇子墨道:“如果非要獲咎一小我,那我甘願獲咎老夫人。”
桌上放著銀耳蓮子羹,還冒著熱氣,蘇子墨幫鐘鳴盛了一碗。
鐘鳴站起來就往外走。
不料被鐘鳴抓個正著,覺得蘇子墨在笑話她,這的確也是件丟人的事,惱羞成怒道:“你笑甚麼?”
蘇子墨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彷彿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吧?”
蘇子墨道:“我說過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我天然不會袖手旁觀,有效得著我的處所,你固然開口。”
蘇子墨點頭,用等候的眼神看著她。
鐘鳴傻了眼,親都親了,要如何賠償,難不結婚歸去?這麼一想,臉又紅了,定了定,才問:“你要我如何做?”
一時候兩人都冇說話,蘇子墨倒是冇感覺如何樣,鐘鳴隻覺如坐鍼氈,在蘇子墨跟前,她就像個透明人,被蘇子墨看得透透的,這類滋味可不好受,她想逃脫,不過冇忘了另有迷惑要問蘇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