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看她搖尾乞憐的模樣,甚麼氣都消了,看宋豪傑的慫樣,就曉得他不成能因為馮姨娘而跟蘇子墨和離,宿世馮姨娘到底幫了她很多忙,固然乾得也不是甚麼功德,再則留著馮姨娘,能夠分離宋豪傑的精力,免得他一天到晚打蘇子墨的主張,內心已饒了她,為了麵子還是要做做模樣,不然也太便宜了她,冷哼道:“剛纔不是挺本事的麼?現在曉得怕了,晚了,連我爹孃都未曾打過我,你算甚麼東西,打你都是輕的,就該把你那隻打我的手剁了喂狗,覺得姑奶奶是這麼好惹的麼!”
蘇子墨笑得有些無法,“你表哥不會等閒放我走的。”
鐘鳴在蘇子墨的指導下,總算有些開竅,明白這句話的意義,蘇子墨總能說出美好的句子,跟蘇子墨一比,她就顯得粗鄙多了,不過她也不是全無長處,她若跟蘇子墨普通矜持,隻怕連手都不美意義摸,就更彆提其他,陽光透過富強的樹葉斑斑點點落在蘇子墨身上,看上去美極了,目光落在她的紅唇上,鐘鳴心中一動,吻了上去。
既保住了孩子,又不消被趕削髮門,不過掌嘴二十下,馮姨娘當即千恩萬謝,不等蘇子墨發話,就啪啪的自抽嘴巴,動手還挺重。
老夫人天然故意饒她,隻不過蘇子墨拿削髮規,她倒是不便插手,當然心下更知即便她打圓場,蘇子墨一定肯給她這個麵子,再則蘇子墨已放下話,不休了馮姨娘,她便要跟宋豪傑和離,蘇子墨毫不是說說罷了,蘇子墨是侯府令媛,她若真要跟宋豪傑和離,誰還能攔她,侯爺扣問起來,也是宋家不占理,為了她這張老臉也好,為了蘇子墨的去留也罷,她都不能再多加乾與,至於宋家子嗣,少了一個馮姨娘,宋豪傑另有三房妻妾,總不會斷了宋家香火,如此思定了,老夫人緩緩道:“我不過是一個行姑息木的老太婆,子墨纔是宋家的主母,你的事我管不了。”
正吻得動情處,忽聽一聲輕咳,唇舌吃驚的分開,鐘鳴下認識的把蘇子墨摟在懷裡,這纔看著來人,見是邵詩容,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