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被翻了過來,陳跡把臉貼在枕頭上,還不等他鬆一口氣,秦翊的手俄然撫上了他的臀部,冰冷的手指所經之處都激起他一陣顫栗。
“是你嗎?”
“都說了不是,你要我說甚麼!”
陳跡這回真的怒了,承認了又不信,是想如何!陳跡一咬牙,乾脆把秦翊從小到大的那些事,一件件一樁樁給他列出來。每說一句,秦翊的眼睛就亮一點,到最後敞亮得的確讓人想要移開視野。
秦翊假裝無辜地歪了歪頭,腰部卻貼得更緊了。
金屬碰撞聲傳來,秦翊解開了皮帶。
陳跡感覺滿身都彷彿要熔化普通發熱,心跳得比接力跑衝刺時還快。
陳跡驚懼地喊出聲來。
他一手攬住了陳跡的肩頭,另一隻手撫上了他顫抖的嘴唇。
“這回你信了吧?”陳跡咬牙切齒地看著仍然壓抑著本身的人,“還不快給我拔出來!”
“我如何看也隻比你大一兩歲,你冇弊端吧,叫我爸?那我可占大便宜了,撿著那麼大一兒子,哈哈。”
“...唉?”
“你在開甚麼打趣?”
還不等陳跡答覆,他又不安地詰問:“爸爸?”
夜,還很長。
秦翊卻呆呆地看了他好久,過了一會兒才彷彿觸碰易碎品普通摸了摸他的臉。
陳跡看到秦翊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黑黑的眸子,彷彿大狗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本身:“...真的吧…你不是騙我吧?”
“給你最後一次機遇。”
就在方纔,秦翊一個熊抱,直接導致噗嗤一聲,本來就出來了很多的那玩意兒,全根冇入了陳跡體內!
這預示著甚麼的聲音就足以令陳跡發瘋了。方纔沉迷在快感的明智刹時就逃回,曾經惡夢普通的影象緩慢地在麵前閃過――被捆綁住的雙手,赤果而交纏的身材,下身扯破般的劇痛,狠惡的挺入與猖獗的搖擺,昏眩疇昔的冗長暗中。
身後的行動立即就愣住了。秦翊的聲音帶著顫抖:“你...你......叫我甚麼?”
陳跡儘量讓本身的聲音沉著,眼神也不躲閃,這是磨練他演技的時候了。
“不要的話就說實話,那些事你是如何曉得的?你是不是...是不是......”
“說啊!”
“不是!我不是!”
陳跡乾笑了兩聲,這在沉寂的深夜顯得特彆高聳,而秦翊不說話,隻是幽幽地盯著他。那種像解剖刀普通的核閱眼神讓陳跡滿身都不舒暢,彷彿本身是條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魚,所作所為都是病篤掙紮,最後也不得不任人宰割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