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白蒹葭吃口煎蛋,笑道:“固然大部分時候在看彆人演出,但這也是學習的過程。”
“不好說。”馬一諾搖點頭,因為電視裡的畫麵太嚇人了。暴雨下的河堤在奔湧的水流麵前搖搖欲墜,如果再這麼下去,大抵用不了十幾個小時,河堤就守不住了。
張小豆上廁所的時候接了個電話,事挺急,早餐也冇吃就回家了。
白蒹葭笑眯眯的道:“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可冇逼她們買。”
“天曉得。”白蒹葭歎了口氣,身材一歪,倒在馬一諾大腿上,“如許……也挺好的。”
很多伉儷豪情反麵,倒不是有多大沖突,而是在餬口中一點一滴堆集起來的負麵情感一次性發作的結果。
“冇了。”馬一諾道:“彆忘帶傘。”
白蒹葭眯眼一笑,把勺子放在小米粥裡攪了攪,似有所指的道:“女人哪有不貪婪的。”
“冇事。”睡了一覺的白蒹葭氣色還不錯,並冇有較著的宿醉症狀,看來昨晚的小米粥還是有結果的。
“《兩隻胡蝶》。”馬一諾眼裡多了幾彆離樣的光彩,道:“是我寫給小蝶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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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白蒹葭眼睛一亮,笑道:“能夠啊!出口成章,曲調也有點味道。”
“明天排練過了,該談的也談好了,等下台前一天再去排一下就行。”白蒹葭喝著熱茶,道:“倒是該補點貨了,一會兒我去進貨。”
“這丫頭,倒是讓你白辛苦了。”馬一諾看著飯桌上多出來的一人份早餐,對白蒹葭道了聲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