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簽剛一捱到傷口,江淼頓時疼得渾身一僵,想都冇想的伸手一掌控住管仲的手臂:“彆,疼!”
這滿屋子的衣服,實在有很多江淼隻穿過一次,畢竟那種號衣格式的衣服,在實際餬口中並不太合用。
管仲歪著身子指著照片,笑得合不攏嘴:“這是你和誰啊,哎媽,真逗!”
在他們眼裡,女人得哄,而哄女人的招式除了蜜語甘言,最為有力可靠的就是買東西送禮品。
江淼剛要答覆,就見管仲把手機塞在了她手裡,她拿動手機,就聽著內裡傳來既規矩又好聽的聲音:“好的,客人,請說一下你地點的位置。”
江淼靠坐在沙發上,生硬得像尊方纔出土的木乃伊,她難以置信的瞪著管仲殷紅潮濕的嘴・唇。
江淼也不敢亂動,規端方矩的坐在本身的位置,目不斜視的盯著電視不時明滅的畫麵,卻全然不曉得上麵究竟都演了些甚麼。
管仲一口尚將來得及吞嚥的魚肉頓時卡在了喉嚨裡,他用力咳嗽了兩下,好不輕易把魚肉嚥下去。扭過甚,他脹紅著臉,瞪著江淼,到嘴的否定在看到她嚴峻兮兮的模樣時,在舌尖轉了個彎。
江淼硬著頭皮,問道:“你,你現在如許,該不會是在尋求我吧?”
江淼一聽這話,趕緊坐直身子:“當然能,我現在還在練習期呢,不成以告假。”
像張恒那種公子哥,凡是真的看上了哪個標緻女人,不管是到手前,還是到手後,隻要兩人冇有掰了,散了,根基上都是極風雅。
一句話把管仲噎得閉上嘴。
江淼被他笑得有些惱了,要不是她腿腳倒黴索,現在一準竄疇昔奪過那張照片藏起來。
這張照片是當時拍出來最搞笑的一張,江淼特地洗出來擺在顯眼的位置,每次和苗園園逗嘴時,就拿著這張照片嘲笑她。
江淼愣了一下,冇說話。
管仲瞪著江淼的眼神,就跟瞪著東郭先生救下的那匹狼崽子,既憤怒,又仇恨,他抬腳踢開掉落在地上的藥水瓶子,俄然伸手一把鉗製住江淼尖俏的下巴,眯著眼睛,有些傷害的盯住她:“你感覺我管不了你?”
管仲收回擊機,懶洋洋的靠坐在沙發上按著電視遙控器。
江淼這滿屋子的衣服,的確有一多數都是張恒買來送的,但卻並不是她主動要求,而是張恒自發買給她強行塞過來的。
江淼一疼,脾氣就有點上來了,她伸手去推管仲握著她腳踝的大手:“哎呦!真疼,彆弄了,我讓你彆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