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第二天早上,安遇是被鬧鐘喚醒的。
阮東歉意地笑了笑,接著說:“安遇,我想在報紙的財經版專門給你斥地一個專欄,今後你能夠隨性地寫你想寫的東西,稿酬會遵循中級記者的代價付出。除此以外,財經組這一塊,今後都靠你管了,如果你忙不過來,再招一兩小我出去幫你!”
“臥槽,對海內事件弄虛作假就算了,此次丟人都丟到美國去了。”
而財經板塊,則登載了安遇那篇諾獎得主的專訪。
阮東的神采有一瞬的生硬,但很快就規複安靜,他勸道:“安遇,我很賞識你的才調,以是仲春份的時候整整半個月我用的都是你的稿子,但林月畢竟是白叟,身為主編我必須照顧到她,她的稿子既然在水準之上,那我隻好用她的。但她產生了那樣的事情,今後你就是財經版的組長了,底薪也會遵循林月的標準來。”
安遇笑著告彆,然後也拿了個紙箱,裝了雜物,分開公司。
“假造諾貝爾獎獲得者的訪談,這個姓林的女人還真是異想天開啊!訊息事情者的知己安在,今後老百姓又如何敢去看訊息了,他媽的都是假的。”
安遇唇邊的笑容冷酷極了:“那裡的話,誰也冇想到她竟然會請槍手且弄虛作假。”
阮東最後問道:“不能二者兼顧麼?”
安遇懶得理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