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瑤坐直身子，道：“我也想著呢，正要提示阿孃細心著阿爹，我總感覺阿孃多年無所出如有若無的還是和祖母有關。”

“我……”三夫人前傾身仔細心聆聽。

天清氣爽，娘兩個笑逐顏開，穿戴的斑斕光輝，模樣又是頂頂好的，一同拜佛，人見了都覺得是姐妹，把個周氏喜的甚麼似的，隻覺又年青了幾分。

外頭太陽升的高高的,天井裡鳥語花香，廊簷下坐著幾個侍女,一個趴在雕欄上昏昏欲睡，兩個相對丟沙包撿石子，另有一個正提著銅壺澆蘭花。

老夫人展開一隻眼睨了三夫人一眼，揮揮手道：“下去吧，記著，隻要我不倒，你們都將安然無恙。都向瑜兒學著些。”

周氏笑著放下，望瞭望緊閉的窗戶，道：“該叫起了，睡太飽了早晨就怕要睡不著了，這睡白日一整日也比不上早晨睡一兩個時候。去把窗戶翻開，讓太陽光曬曬她的小屁股。”

早膳吃的是各種餡料的粽子，另有五毒餅、玫瑰餅、藤蘿餅等。

周氏沉吟道：“若這裡頭真是你祖母搞的鬼，你阿爹怕是……姑爺曾提示我放著瑾瑜為餌釣大魚，可我冇有同意。瑾瑜那孩子是個不幸的，本來我不曉得她的病能夠不管，現在既曉得了就必然不能聽任，那種心魔早一日醫治早一日好。背麵的日子還長，你祖母若真是禍端子，總有她等不急跳出來的時候。”

“甚麼第一人第二人的，經心奉侍主子就是了，主子都看在眼裡呢。”紅薇見黃鸝正抹淚，見她年紀小便故意教她，道：“你過來。”

“老太太，瞧您說的，嗬嗬。”三夫報酬難的笑。

正昏昏欲睡的黃鸝一下子醒過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超出喜鵲就阿諛道：“大夫人，您來了，二蜜斯這會兒還睡著呢，奴婢這就去叫。”

“阿孃。”洛瑾瑤不由臉紅。

碧雲不知黃鸝如何觸怒了周氏，忙點頭應是。

三夫人還是心不足悸的，道：“老太太，老祖宗，這可了不得了，先頭有我們老爺，現在又是瑾瑜，那下一個是誰？”

“行了，你從速起家吧，彆賴床了。我外甲等你，我們娘倆清算清算天福寺上香去，我們府上烏煙瘴氣多時了，總算清了一清，我內心暢快，我們給佛祖捐香油錢去。”

秋夢笑著低聲道：“怕是姑爺給二蜜斯的生辰禮品。”

洛瑾瑤正做夢生兒子，嘴角微微一翹，正要抱夢就破了，展開眼一看，見周氏正坐在跟前，揉揉眼睛就坐起來，含混道：“阿孃？你不是才歡暢的暈疇昔了嗎，如何又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