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如何說呢,不是說來的是二mm和她夫婿,怎的就成了大哥您的荷包子。我是早有耳聞的,說我們二mm的夫婿是個腰纏萬貫的大販子,難不成此人還是個冤大頭?若真是的,那豪情好啊,哥哥,有好處可彆忘了弟弟纔是。”洛諍涎著臉湊過甚來道,“哥哥,快和我說說,如何就成了你的荷包子。”
那邊廂,洛瑾瑤坐上馬車,偎著錢金銀戳著他手指頭上戴的九個金戒指笑的花兒般明豔,“我就奇特你一早上的搗鼓甚麼,原是弄了這麼一身穿在身上,我曉得你是大財主,怎得你還非要昭告世人啊。你不信你往集市上一站,看有冇有人來搶你。你好笑死我了,平素那樣打扮多好呢,年青俊朗,我瞧著歡樂,你又弄這一身,若你肚子在肥肥的挺起來,真活脫脫一個鄉間土財主。”
洛諍忙忙的跪到洛誠腳下,抱著他小腿涎著臉笑道:“一就一,哥哥能拉扯我一把已是給我天大的臉麵了。”
渡口,跟著樓船的靠近,白帆被收攏了起來,船伕拋錨定船,又有海員扛了木板來搭在渡橋上,不一會兒從各個艙房裡走出了些奉侍的丫頭媳婦們,都往主艙房那邊挨近,隨後主艙房的門被翻開,從內裡走出一對人來,但見那男人頭上戴了一頂東坡巾,金線鑲緣,繡祥雲圖紋,前綴額前嵌半顆大西洋珠,穿一身壽字紋大綠道袍,用五彩絲絛束著紅色裙腰,上麵青色裙襬,穿一雙大紅雲頭金絲履,腰上兩側還掛著兩隻大金麒麟,等在渡口上的洛誠洛諍一瞧,頓時相互攙扶著笑的打跌,紛繁暗想道:果然是個傻鳥。
洛諍打蛇隨棍上,甜滋滋的叫了聲,“爹。”
春山日暖,微風日麗,江上波光粼粼,帆影重重。
“我還當郡首要來迎二mm的,畢竟你們那麼要好。”
不遠處楊柳樹蔭下,一輛流蘇斑斕馬車上,紗簾外探出一隻白玉手腕子,一瞧見錢金銀那一身的打扮,又觀一眼洛瑾瑤,便道:“月老牽紅線時定然是喝醉了酒搭錯了線,好好一個風雅文秀的蜜斯怎就讓那樣一頭牛給嚼了。”
洛誠正剔牙,聞言轉過臉來往地下呸了一口,“你懂甚麼,今兒要來的這個但是我的荷包子,爺怠慢了誰也不能怠慢了荷包子不是。”
“這會兒又叫哥哥了,方纔誰個打趣我來著。不饒。”
洛誠猛的抽|回擊,再度翹起二郎腿道:“曉得你在你孃舅那生藥鋪子裡做學徒呢,見天忙的甚麼似的,我就未幾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