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憐奴啊,再見你,你讓我如何忍得下不拿你撒氣。
誰叫她忍不住,因著她這暴躁脾氣,上輩子不知吃了多少苦頭,再來一世還是死活不改。
“我、我不礙事的。”梅憐奴用哭腔道,怯怯的望著梅憐寶,“七姐姐,是阿奴惹你活力了嗎?阿奴那裡做的不好,阿奴改,隻要七姐姐不惱了阿奴,阿奴就高興了。”
蓮兒嚇的“噗通”跪地,眼兒一閉,抖著聲腔道:“像、像菩薩,有、有聖光似的。蜜斯饒命。”
“您不去就不怕太子見怪梅女人?”
頭先幾年梅憐奴隻是能坐軟肩輿的美人兒裡的此中之一,後幾年梅憐奴就成了獨一,太子孟景灝的獨一。
“到了?”
攏著新得的火狐令媛裘,藏在袖子裡的手恨不能把那女人生生掐死了去。
“梅憐奴,長的多麼誇姣仁慈,像你說的,彷彿帶著聖光的菩薩似的,我們的太子殿下啊正偏疼這一類的女子,梅憐主子是隱患。”
“誰說不是呢,奴婢還傳聞啊,他家的女孩打小就是被老花魁教誨出來的,不給人做正頭娘子,偏給大戶人家做妾,下頭人公開裡都給梅侍妾的孃家叫甚麼,專養小孃的淫窩子,比這還刺耳的都有呢。”
梅憐寶已不想看梅憐奴裝相了,她嫌噁心,回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