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憐寶笑的雙眼眯起成月兒,左躲右閃,一把抱住林側妃的腰,將她拖上床,輕而易舉就將病弱嬌嬌的林側妃給反壓,拽開她腰間的五色絲絛腰帶,地痞兮兮的道:“敢撓我癢癢,我脫你衣裳。”
他回身,追上去,一把抱住,緊緊摟著,卻不說話。
“成何體統!”
橋欄上積雪未化,翠色浮白,橋下是凍的結健結實的冰麵,北風蕭瑟,吹起她的浮發亂舞。
“寶侍妾好。”小人兒昂首,很有禮節的問好,多看了梅憐寶幾眼,扯扯太子妃的衣衿,小聲道:“這個姨姨好標緻。”
“啊~”梅憐寶眉飛色舞起來,手從林側妃的衣衿裡伸出來撓她咯吱窩,“讓你撓我癢癢,這回輪到我了。”
他扣的更加緊了,繃緊下頜,不說話。
“你這些日子和林側妃、虞側妃都走的近,為何不求她們?”
“阿寶。”孟景灝帶著一身酒氣、寒氣,緩緩從石階上向著梅憐寶走來,這一聲喊飽含未曾壓抑的情。
虞側妃吹簫,林側妃操琴,梅憐寶在空出來的大紅猩猩氈上跳舞,不知跳了多久,光亮玉白的額上有了細精密密的汗珠。
半夜,鞭炮聲“劈裡啪啦”響了一輪又一輪,半夜後便是新年了,宮宴也該散了吧。
虞側妃美眸彎起,如清雪初融,“你才曉得嗎?”
逗的太子妃掩嘴笑,輕打了他一笑,對梅憐寶道:“他呀,就是人小鬼大。”
梅憐寶佯裝活力道:“誰和你相好了,我一個小侍妾哪有那福分,你也快彆和我相好,免得丟了你的麵子。”
虞側妃便道:“妾辭職。”
林側妃嚇的花容失容,啊啊尖叫,“你敢,你猖獗,你給我下去,虞姐姐拯救。”
“婢妾想隨殿下冬狩,太子妃把婢妾當個奴婢帶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