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人漢林清玄有些赧然,偎到虞國公夫人懷裡喊了聲母親。
“不不不,是我的爬爬。”寶兒抓緊水龍藏到身後,瞪林清玄。
這個時候合法值,按端方虞國公不該回家,可事關他最疼的小乖乖,虞國公也顧不得了,接到信就趕了返來。
林清虞就笑道:“那你從寶兒手裡奪下來吧。”
“說的甚麼話。”虞國公夫人把大女兒、二女兒、小兒子挨個瞪了一遍,“都是你們貫大了她的脾氣。我已決定了,從明兒起就拘著她,治治她的脾氣。把她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扔了。”
林清漣趕緊捂住了嘴,環顧擺佈,見服侍在花廳的都是親信這才放心了。
虞國公夫人又覺好笑又覺好氣,“不捨得怒斥寶兒,你倒是詰責起你老孃來了,問你大姐去,這玩意是你大姐給她逮的。”
侍婢應諾。
寶兒打了個哈欠,也偎到虞國公夫人懷裡,小手揉揉眼睛,撒嬌的拿腦袋噌虞國公夫人,“娘娘,寶兒困了。”
虞國公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捋著髯毛點頭道:“陛下病弱不堪國之重擔,現在政權軍權已大半移交給了太子,太子政治才氣了得,軍事也瞭如指掌,禦下有方,太傅們也經常誇獎太子的操行,我在政事堂日久,和太子打仗以來,也不覺太子有這方麵的惡癖啊,這此中是不是有甚麼曲解。”
林清玄忙給寶兒摸摸毛安撫她,“是你的爬爬,哥哥不奪哈。”
話才說完,寶兒就站不住了,水龍也扔了,賴著虞國公夫人要抱。
每見小兒子童聲老練的哄小女兒,虞國公夫人都笑的打跌,點著林清玄道:“這真真是一物降一物,想來是玄兒上輩子欠了寶兒的。”
這個設法一跳到腦筋裡虞國公就嚇了一身盜汗,忙派人去政事堂給虞國公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