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凰笑出聲來，點了一下他的胸膛，“儘說傻話。”

“就那些分離的部落？不成能！”

慕卿凰又羞又氣，鬆開他的頭髮道：“你敢去找大夫我就、就再也不睬你了。快去擰帕子！”

“小鳳凰，你能叫我玖哥哥不，我想聽你甜甜的嬌嬌的叫我玖哥哥。”陸玖眨巴著眼看慕卿凰。

陸玖的臉還是白的，用力點頭，“不可，要看大夫。”

“返來！”慕卿凰一把拽住陸玖狼藉在背後的頭髮，“我、我冇事，叫甚麼大夫。你去幫我擰一條溫濕的帕子來便可。”

窩在他懷裡，嗅著他的體香，慕卿凰冇感覺一絲陌生，即便方纔兩人圓房時她也很輕易就接管了他，那種水到渠成的順暢感就彷彿他們早已相互熟諳，除了一絲的害臊以外，更多的是放心和從心底收回的歡樂。

最後這一句帶著點惱意了。

陸玖傻了一會兒又笑滿了臉，鞋子也不穿就往外間跑，徹夜洞房花燭上夜的是有經曆的掌事媳婦，一聽要帕子便知是甚麼事兒，那是早已籌辦好了的。

“又將那些人的妻女送去了軍妓營……”說一句陸玖都要看一看慕卿凰的神采，當瞥見她麵色不對時就拍一拍哄一鬨再說。

見慕卿凰的臉都白了，陸玖決定不再說慕梟做下的那些殺孽，話鋒一轉道：“小鳳凰你曉得我做鬼做了多少年嗎？”

“李景是我發明的人之一，因為慕梟即位後大封功臣，李景就是此中之一，但像他這類牆頭草慕梟彷彿也不喜好他，最後找了個來由滅了他的全族。提及滅族我不得不奉告你，慕梟比陛下可狠辣多了，陛下最狠的時候也不過滅人同姓全族，他滅人十族。

陸玖忙俯身看著慕卿凰，慕卿凰勾下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說完就推開他，“快去擰帕子！”

透過床帳的裂縫見他站著不動，麵色惶惑，慕卿凰忍著羞意對陸玖勾了勾手指，“你附耳過來。”

現在帳子裡是一種多麼嚴厲、悲愴、宏偉的氛圍啊……

“嗯。”從曉得他身後真做了鬼，她內心就有些獵奇，一向想問他做鬼是甚麼感受來著，徹夜恰是好時候。

覷著慕卿凰的神采，他緩緩道：“他將統統忠於元和帝的大臣都囚禁了起來……”

他覺得她累極睡了，卻不想當他的唇分開她光亮的額頭時，她緩緩展開了敞亮的眸子，眸中笑意盎然。

“甚麼？！”慕卿凰震驚的瞪大了眼，“那裡來的滿清韃子？”

陸玖看她一副乖寶寶洗耳恭聽的小模樣愛死了，麼麼親了兩口，在慕卿凰斥責前一瞬把嬉皮臉換成嚴厲臉，“我做鬼的時候在天鳳朝，天鳳朝就是慕梟造反勝利後取的年號，我在天鳳朝瞥見秦少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