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無恥了好嗎!
我靠!
他的傻女人毫無防備地躺在床上,一伸手就能碰到。
“方纔真的是以墨?”宋科不敢置信地問。
他必定早就曉得童顏酒量不好,以是從一開端就說比喝酒,給她設了個套,並且計算好她醉酒的程度。
無數次親她,無數次抱她,無數次占用她,如癡如狂。
如許的場景,他在夢中夢到過無數次。
不曉得如何的,有點憐憫童顏那女人了……
薄以墨一下子脫掉了本身的衣服,暴露健碩的胸膛,他誘哄道,“寶貝,你看我衣服都脫了,你還穿戴,是不是不公允?要不要也脫下來?”
到了房間,薄以墨把她放到床上。
世人默。
以墨這傢夥太奸滑了!
好mm,這分人啊。
童顏一想很有事理,點點頭,特豪放地說,“我來脫!”冇幾下,就把本身上半身的衣服脫潔淨了,隻剩下胸衣。
童顏點點頭,豪氣衝六合拍拍胸脯,“等著。”
玄色兩米大床,四周掛著紅色床幔,輕浮如紗,月華從落地窗上暉映出去,透過床幔,照到童顏的身上,襯得她肌膚如雪。
以墨啊以墨,你這心機是不是太深了點!
薄以墨不常去酒吧,可喬靖是常駐客,每次消耗輕則幾十萬,重則上百萬,早已經是黑卡成員了。
你就算裝醉,以墨也不會讓你碰啊!
低下頭,開端扒他的衣服,可無法衣服質量太好,扒了半天都冇扒下來一件,非常不歡暢,“這甚麼衣服,老跟我作對!”
難怪這麼多年,都冇鬥過他!
他們幾個也不是傻的,把方纔的事回想一遍,隻要兩個字表達他們的表情。
……
薄以墨抱著一起扭的童顏往樓上走,一改以往沉穩的法度,變得有些暴躁。他麵無神采,看不出甚麼情感,唯有看到童顏時,目光裡充滿了和順,淡淡的笑意柔化了他的冰冷疏離。
薄以墨躺在床上,嘴角含笑地看著本身心心念唸的女人,聲音和順,“寶貝,要如何寵幸我?”
喬靖早就見地過了,以是要淡定很多,“當然是真的。”一群大驚小怪的傢夥,冇見地!他早就曉得了好麼!
現在一想,還是太天真了!
這一回,成了真。
薄以墨笑了,一霎那間春暖花開,冰雪溶解,帶著淡淡的暖意。
套路太深了!
他們當初還真信了,覺得他是真為了菲菲!
被以墨看上,不知是榮幸還是不幸。
然後,就坐享其成了!
此時,童顏從床上爬起來,勾著薄以墨的脖子,直接倒在床上,隨即翻了個身,構成女上男下的姿式,她嘿嘿一笑,摸了摸他的麵龐,低下頭親了一口,“美人兒,乖乖躺著,等著爺來寵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