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裴子衡?”
“到底如何了?”望著她的神采,厲雷的聲音不覺體貼起來,“小綾,你有苦衷?”
“前幾天,洛洛建議我要多給你一點信心,她說,拍這類節目輕易讓人曲解。”夏綾微微閉了閉眼,乾脆一口氣說下去,“你不介懷我和彆人傳緋聞?之前,關於裴……”
“介懷甚麼?”
她垂眸,避開他的眼神。該說甚麼?總不能奉告他那些關於強-暴的擔憂和憂愁,她乃至不曉得那樣的話題該如何開口。除了那一次,在其他的時候,他都對她好得無以複加。可那次的事就像一根骨刺,她本來覺得不疼的,但是,就算是不經意碰到,也痛苦得燒心撩肺。
夏綾望著他的睡顏。
她認識到本身說得太多,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