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句話輕得如同私語。

“厲家的擔當人之位，向來不按序排輩，都是有才氣者得之。”厲雷笑了笑，“我會不會當擔當人，這不好說。爺爺也說過，這是一場公允合作，他會傾其所學教我，但我能學到多少，是不是有擔當家主之位的資格，統統都要看我本身的儘力，他不會偏幫任何人。

厲風遲緩而享用地舔著嘴唇，目光如一條惡毒的蛇，在她身上來迴遊移，彷彿一層層地剝著她的衣服。她被他看得尷尬至極，想要遁藏，身材卻僵在原地，手足發軟，轉動不得。

她謹慎翼翼地問：“你……如何了？”

夏綾問他：“你會當擔當人嗎？”

“是麼……”厲風笑得的確嬌媚，“小雷，彆驚駭，我隻是開個打趣罷了，不會真的對你的心肝寶貝做甚麼的……”他從厲雷的身邊走疇昔，朝門邊的方向。但是冇走出幾步，又回身，對夏綾拋來一個媚眼，伸出舌頭舔了舔本身的手指。

“哥哥冇當場殺死他們，就是有救。”他說。

“他們會不會……”

“可哥哥不這麼想，他不擇手腕，用儘統統殘暴的體例解除異己，打擊我。而傷害我身邊的人，就是他最喜好用的手腕之一……”

他似是怔了下，然後看她一眼。

厲雷這纔回身，在夏綾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將她拉入懷裡。

厲雷與她一起坐到後座，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