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冇迴應，熟諳又旖旎的旋律將她包抄，就彷彿回到了疇昔的光陰，那麼溫馨。

“他說過要永久對我好的，可他要娶王靜琬，他說過那隻胡蝶……那隻胡蝶是隻屬於我們的奧妙商定的，但是，他把它給了彆人！騙子，騙子！”

“我已經曉得你是誰了。”他暖和的聲音，持續壓抑她，不讓她去拿酒。

“嗯。”她口齒不清，酒的度數彷彿有點高，讓她的思惟運轉遲緩。

回想起舊事，夏綾的唇角悄悄翹起，“記得，那次你拉著我偷偷溜走。”

“我。”

“不……我要喝。”夏綾疏忽他的拘束，持續試圖掙開，“鳳琨你放開我，放開我……給我酒，給我酒我就奉告你我是誰……”

“還記得這些歌嗎？”鳳琨溫聲慢語，“我們曾經在一起做的歌。”

他歎口氣：“我不該讓你喝那麼多。”

“這麼大的奧妙就值一杯酒？”他哭笑不得，“小綾，你不能再喝了。”

第二天醒來時，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