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就好,比起得救,這點小傷算得了甚麼?
她卻不在乎:“冇事。”
厲雷一步步走得很穩,卻似挾裹著雷霆萬鈞之勢,無形的威壓讓統統人都鴉雀無聲。他穿一件淺米紅色的短袖T恤,棉質衣料下模糊勾畫出肌肉表麵,跟著他的法度起伏,如同一頭標緻又傷害的猛獸。
統統人都驚呼著後退,有很多膽量小的來賓已經四散奔逃,慌亂中撞桌子的撞桌子,跌倒的跌倒,女人哭小孩叫,場麵亂成一團。
厲雷不睬他,低頭柔聲問夏綾:“這裡是海內,殺人不太便利,我先廢了他的手給你出氣好不好?你如果不喜好,等我把他弄去公海,跳船麵還是喂沙魚,都隨你。”
她的雙手還被綁著,高跟鞋很細,腳很痛,把握不好均衡,倒進他的懷中。他和順地抱住她,低頭看了看她的手:“他們綁了你?”
他以最快的速率趕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禱告她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