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王府,西南客房。
“如何會如許,嫂子對哥哥的幾房妾就很好!”寶雅眼睛瞪得滾圓,還是不太信賴。
訥爾蘇笑道:“如果哪位皇子,萬歲爺怕還氣得輕些,竟是位皇孫,旒慶宮的弘皙貝勒!”
寶雅皺著眉道:“既然是寶雅的,如何還會有人這般不知好歹,實在冇有事理。”
寶雅忙叫小丫環送來兩個靠枕:“既然身子乏,我們就倒著說話,如許側身坐著實在累得慌!”
“姐姐又冇嫁過人,那裡就有如許不看?實在不可的話,寶雅就求太後,讓她白叟家將你指給我哥哥做側福晉!嫂子是個脾氣好的,你們定能合得來!”寶雅道。
比及兩人躺好,永佳開口問道:“他,身子可好些了?”
兩人坐在暖閣的炕上,你一步我一步地下了起來。永佳倒是有些心不在焉,連著被寶雅吃了幾條大龍,最後還是寶雅感覺實在無趣,叫人撤下棋盤。
提到曹顒,寶雅忿忿難平:“那貴山算甚麼東西,竟敢這般欺負人。那些鑲黃旗的混蛋也冇個好東西,二三十人打一個,他們真不算男人,丟儘我們滿洲懦夫的臉麵!”
曹顒曉得訥爾蘇是想起客歲被太子鞭打之事,看模樣至今痛恨未消。
永佳聽著不像話,忙從炕上坐起,見門口冇人,才放下心來,責怪寶雅道:“竟說孩子話,這話可要就此打住,如果傳到福晉耳朵裡,我可就冇臉再來找你玩兒了!”
永佳搖了點頭:“冇事,或許是昨兒睡得晚些,身子有些乏!”
“這幾日,那幾個太醫可冇少在你身上折騰,每天幾碗安神補身的藥,每隔六個時候,金針紮穴,顒弟,不會留甚麼後遺症吧?”訥爾蘇有些不放心,麵帶憂色地問道:“別隻為清算幾個雜碎,倒傷了你的身子,那就太不值個兒!”
“貴山不是斷了一條腿嗎,參與打鬥的也都在順天府捱了板子,你就消消氣。昨日那般,如果冇有王爺及時趕到,兩旗的後輩產生械鬥,那可不是鬨著玩的!”永佳想起明天前門大街,兩旗後輩一觸即發的景象,固然她隻是做著肩輿遠遠看著,但還是感覺後怕不已。
待到房間裡冇有其彆人,訥爾蘇佩服地看了看曹顒,道:“顒弟竟料得不差,確切是納蘭承平搞鬼!”
不一會兒,弘皙走了出去,因跪得太久,腿腳有些不便。
永佳見寶雅都要笑出淚來,才住了手,平躺著,用帕子遮住臉,聲音有些落寞:“就算你嫌我囉嗦,又能嫌幾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