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霖幫著楊溪清理了洞窟以後,便又躺了下來。
賀樂何嘗不舒暢呢?男人的那處也是相稱的敏感好不好?
賀樂對著小德子點了點頭,說道:“天然,請德公公為鄙人開門。”
李光容此時明顯是被藥力所驅,他躺在賀樂的懷裡極是不循分。一雙手極其含混地撫摩著賀樂更加壯觀的胸肌,搓圓捏扁,無所不消。
兩人膩膩歪歪地睡著午覺,但是方纔出去的李光容倒是慘痛非常。
被他好身材撐起來的單衣也跟著掉落在地,收回了悄悄的一聲。
小德子和幾個內侍此時正守在書房外,他們聽著裡邊的動靜,急得團團轉,毫無對策。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獨“酌”了?我那是灌好不好?李光容用眼神控告著賀樂。
“來來來,我們兄弟倆一起喝酒,一醉方休!”賀樂說完便坐下了。他自顧自地舉起酒罈子喝了起來,不再去看李光容那哀怨的眼神。
“明天不是小貓小狗,是一向小豹子呢!”賀樂將李光容安設在小榻上,然後執起了本身高高挺起的柱子,看著李光容的媚態擼了起來。
賀樂光是這麼摸著,便感覺本身上麵開端有反應了。他的眼裡射出了險惡的光芒,他的嘴角扯出一個泛動的笑容。
李光容已經被扒得光溜溜的,□□。而賀樂倒是衣衫劃一,一絲穩定。隻是上麵那高高支起的帳篷,透露了他此時的心態。
小德子也顧不上李光容的號令了,在他看來,此時太子府中獨一能勸戒太子殿下的隻要這位賀公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菌好純粹!
果不其然,李光容的臉上泛著可疑的紅光。他的嘴角微微伸開著,吐著氣兒。
他一起盤跚地回到了太子府,敏捷奔到本身的書房前。他將小德子留在了門口,吼了一聲“誰也不準出去”以後,便衝進了書房。李光容抱起桌子上的酒罈子就喝了起來。清澈的液體順著他的喉結一起往下,刹時濕了胸口的衣料。
“德公公,是賀公子!”一個小內侍拍了拍小德子的肩膀,指著他的身後叫道。
楊溪聽罷,歎了口氣。他在李晨霖的懷裡轉了個身,麵對著李晨霖,雙手摟上了李晨霖的脖子。“感謝你。”
李晨霖輕歎一口氣,溫熱的氣味灑在了楊溪的耳側,引得楊溪顫栗不已。
“賀公子,賀公子!”小德子邊走邊喊著。“您來得恰好。太子殿下正發著脾氣呢!您能勸勸?”
而此時的長春宮內,皇後留下了魏姑姑一小我,將其他奉侍的宮人全都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