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終究伸出了手,排闥而入。
柳世靖在門外進也不是,走也不是,遲疑了好久。
楊溪的睫毛微顫,眼底一絲精光閃過。他微微垂眸,說道:“母後請講,兒臣如果能辦到,願效犬馬之勞!”說著,楊溪欲要起家膜拜。
“你......”
“你快彆說了。”
皇後抬手,製止了楊溪要說出來的話。
楊溪規端方矩地跪了下去,頭抵在地上。
而此時站在門外的柳世靖已經通紅了一張臉。作為一個天然受,任誰聽到了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傾慕者本身,還把本身作為手.淫的工具,都會感覺不美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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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聲,皇後站了起來,那及地的鳳袍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弧度,一陣勁風掃向了楊溪。
“乖孩子,跪著做甚麼?快起來!”皇後眉開眼笑,親身扶起楊溪,語氣裡非常馴良可親。
因而柳世靖揮手讓羅小二出去,本身走到了賀樂的身邊,坐了下來。
楊溪一聽,先是一愣,然後立即分開了軟榻,跪在了地上。他的頭深深地低著,不發一言。
看到漂亮的賀樂害臊的模樣,柳世靖感覺他此時敬愛得不可。
“哦?那真是可惜了。”柳世靖一副非常可惜的神采,然後順手指了指一盤桂花酥,便帶著本身的小內侍走了。
“兒臣,兒臣......”楊溪想說些甚麼,何如貳內心告急,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你這孩子,就是知矩守禮。到了母後這裡,放輕鬆些!”皇後一副好婆婆的架式,親熱地握著楊溪的手,撫了撫。“瞧著這手,竟是比女子還要白嫩、還要都雅些。也難怪太子喜好你!”
楊溪的神采微微泛紅,他將頭稍稍偏了一點兒,一副“嬌羞”的模樣。
賀樂趕緊昂首看著麵前笑靨如花的臉,神采變得更紅了。
“楊溪,你所圖為何?”皇後伸出護甲,將楊溪尖細的下巴抬了起來。“彆跟我說你真敬愛著太子,本宮看著可不像啊!”
屋子裡的說話一刹時愣住。那躺在床上裸著上半身的男人睜大看雙眼,看著排闥而進的柳世靖。
皇後看到楊溪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心底鄙夷。她暗道:你做都做了,此時裝個甚麼狷介?
“哦?本來你也曉得你是太子的男妃,不是皇上的男妃啊?”皇後嘴角微微一翹,嘲笑道。“那上個月在宮裡,如何就爬到了皇上的床上了呢?”
“羅小二,你能不能輕一點兒?”屋子裡傳來了一陣男人的聲音,柳世靖聽著感覺非常熟諳。“冇看我傷得這般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