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莫菲熬好板油，撒了些鹽在油渣上讓了黑娃吃了，黑娃歡暢得親了她一臉口水，抓著油渣碗吃得滿嘴流油，剩下的端上碗就跑了。

“娘，那油渣餃子好吃嗎？”

“餃子不是用五花肉包嗎，娘不是買了五花肉返來了嗎。娘，肉裡要配上菜，比純肉的好吃，解膩。”

“你，唉……”趙氏頓腳。

用飯時，莫菲又謹慎說：“娘，我們大了不好嗎，我們大了懂事了，娘就輕鬆了。”

趙氏端著湯站在喬氏門前，黯然了一會，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