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上都有傷,但最嚴峻的還是孫岩,他頭上被菸灰缸砸破,淌了滿臉的血,像個血葫蘆似的,看不清五官。
祁戰靠在沙發上,凝眉打量著幾人,開門見山道,“說說吧,你們如何把她騙過來的?”
喧華聲戛但是止,祁戰活力的時候,用最稀少平常的語氣就能讓人如墜三尺寒冰。
“明朗,走了。”祁戰抬腳往外走,被叫到名字的白衣男人快步跟上。
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保鑣麵無神采的拔出孫岩腿上的匕首,特長帕擦潔淨刀柄重新遞給祁戰,全部流程諳練的像是已經經曆過好多遍。
包間裡的休閒沙發上坐著六個穿戴同一玄色西裝的壯碩保鑣,看到祁戰出去,倉猝起家規端方矩地立在一側。
祁戰像是真的把這當作一場飛鏢遊戲,直至每人身上都有了幾個血洞穴,他才意猶未儘的停下。
得知了啟事,貳心底怒意更盛,也懶得再廢話,垂眸轉動動手中的匕首,口氣隨便道,“來玩兒個遊戲吧,人體飛鏢如何樣?”
祁戰手裡拿著匕首比劃了幾下,語氣輕飄飄道,“最好彆亂動,我可不包管你們動的時候不會紮在腦門上!”
祁戰看著地上神采逐步變白的幾個男人,目工夫冷又帶著幾分玩味,“把人送去陸家,趁便奉告他們,管好自家的狗,下次再噁心到我頭上,可就不是隻打狗了!”
他把玩著匕首,等了幾秒鐘,聲音慵懶卻讓人不寒而栗,“不說話?舌頭冇用就割了吧。”
保鑣們一放手,幾個男人像是破布袋子一樣癱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暈染上大片的血跡,全部房間裡都飄零著似有若無的血腥味兒。
話音落下,幾個男人就搶先恐後的開口,報歉的報歉,告饒的告饒,就是說不到正點上。
祁戰的手腕申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傳聞落在他手裡的人,都甘願直接被一刀捅死!
包間裡已經被人清算過,打碎的桌椅餐盤都換了新的。
話音落下,不等幾個男人反應過來,保鑣已經上前提著衣領子把幾人拽到五米外的牆邊,幾人排成一排貼著牆站好。
他還冇開口說話,僅僅是在沙發上落座後淡淡的掃視他們一眼,就足以讓幾個男人像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跪成一排。
孫岩目光閃躲的縮了縮脖子,明顯被祁戰說中了,他背靠的確切是陸家。
祁戰接過來,起家走到孫岩等人跟前,居高臨下的睨著他們,把手中的瓶子在幾人麵前晃了晃,“眼熟嗎?”
祁戰衝著一旁的保鑣伸手,保鑣立馬會心,遞上一把泛著寒光的鋒利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