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地在她唇瓣上摩挲了兩秒,才依依不捨的放開。
喬星燦想說:你傷的又不是胳膊!話到嘴邊又憋了歸去,聽話的端著粥在椅子上坐下。
這麼想著,他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著她的後腦往下一按,溫熱的唇瓣覆上一片柔嫩。
祁戰見這招有效,一手扣住他的後腦,作勢要把她的頭往下拉。
喬星燦驚呼一聲,整小我趴在他胸前,瞪大眼睛一動不敢動,哽咽道,“謹慎傷口…”
冇甚麼味道的白粥,祁戰比喝到長生不老藥還歡暢,臉上的笑就冇淡下來過。
喬星燦還是低著頭一步一步的挪到病床邊,一半是因為悔怨自責,一半是因為臉紅羞憤。
祁戰擰了擰眉,還想說些甚麼,卻見喬星燦俄然紅了眼眶,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到兩秒鐘就順著臉頰滾滾落下。
但也隻是一刹時的恍忽,她拉過椅子在病床邊坐下,強自平靜道,“我都說了讓你謹慎傷口,你如何這麼打動!”
祁戰微微愣神,一顆心狠狠揪起,分不清是心疼多一些還是茫然多一些,他急著伸手去幫她擦眼淚,成果卻越擦越多。
在祁戰的認知裡,喬星燦像是個頭可斷血可流,眼淚也絕對不能掉的鐵血女兵士,但昨晚加上現在,她已經在他麵前哭了兩次,這也讓祁戰認識到,她不是不愛哭,隻是看在誰麵前。
想到為了庇護他們慘死的那些保鑣,喬星燦彷彿鑽進了一個自責的怪圈,壓抑了一整晚的情感,刹時發作。
一時候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原地跟本身生了幾秒的悶氣,這纔回身重新回到病床邊,端起一旁桌子上已經不燙的粥伸手遞給他。
喬星燦頭也不回,腳步卻不受節製的停下,負氣道,“乾嗎?”
他隻能溫聲安撫著,“祁家跟陸家的恩仇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但兩虎爭霸必有一死,在各種好處爭奪的環境下,以陸家的做派,你死我活也就是遲早的事!”他抬手悄悄抹掉她眼眶溢位的淚,“這不是你的錯,誰也不會怪在你頭上,我和明朗受的罪,包含這麼多條性命,我必然會跟陸家雙倍討回!”
祁戰一看玩兒脫了,立馬出聲叫住她,“燦燦!”
“粥還冇喝呢!我都快餓死了!”
淚水恍惚了視野,喬星燦眯著眼睛看向他,俄然冇頭冇腦的說了句,“都怪我把你拉進我跟陸澤蘇阮的恩仇中,不然你跟陸家何至於鬨到你死我活的境地?現在不但扳連你受傷,還扳連明朗命懸一線,另有你那些保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