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陳的,你想乾甚麼?!”韓振虎神采陡變,“彆過分度了!”
“爸,您如何了?!”
“……”韓振虎昂首看看王超,無聲地點了點頭。
“胡說?你去問問港監的人,老子的一條運沙船今天下午是不是在麗春江上莫名其妙燒著了?!”陳誌東咬牙道:“你想揭疇昔,那也行,讓王家拿兩百萬出來彌補我的喪失,這件事兒我就揭疇昔!”
恰好這個時候韓振虎登門了,又提及了王家的那檔子事,底子不曉得產生了甚麼的韓振虎還說多謝陳垂熟行下包涵,王瑞麟已經安然回家甚麼的,這不說還好,一說這事兒,陳誌東的神采當場就變了。
碰到如此不順的事情,陳誌東當然是火冒三丈了。
“是,東哥。”
韓嬸嚇得幾近都要昏迷疇昔,全部王家立即亂成了一團。
可讓韓振虎千萬冇想到的是,陳誌東底子不是要把王瑞麟弄到郊野給王家一個警告,而是重新到尾都是打著綁架王瑞麟的動機去的!
“喲嗬,你還威脅起我來了?”滿臉橫肉的陳誌東咧嘴大笑,發黃的牙齒透露在氛圍當中,“韓振虎,老子客氣點喊你一聲韓老邁,不客氣你就是一條過氣的老狗,真覺得現在還是你當初提刀砍人的年代啊?!”
部下的小弟被人拷進了派出所,陳誌東當然要為小弟出下頭,而把王瑞麟弄到郊野的這件事,就是對王家的一次警告,他所求的不過是王家的報歉服軟罷了,頂多再賠點錢,這事兒不就揭疇昔了?
隻要王超還算平靜,立即上前攙扶住了已經因為失血過量而有些搖搖欲墜的韓振虎,神采烏青的問道:“是陳誌東乾的?”
“甚麼?!”韓振虎神采一變,豁然起家,“陳老邁,這話可不能胡說!”
眼看陳誌東翻了臉,韓振虎也冇多想,哈腰就順手抄起了茶幾中間的鐵凳子,陰沉著臉說道:“姓陳的,你彆給臉不要臉,一口價十萬,這件事兒就這麼揭疇昔了,你若不要的話,一分錢都彆想拿!”
本來在韓振虎看來,王超不過是替自家親戚出了口氣,固然拷了一個陳誌東部下的馬仔,可現在人不是都已經安然無恙的放出來了嗎?
“這麼說,韓老邁是不籌辦把這事兒揭疇昔咯?”陳誌東臉上凶光閃現,做沙石把持買賣的,哪一個不是打殺出來的江山?這陳誌東剛發財的時候,帶著五六小我砍翻了麗春江上不曉得多少家小型采砂工地的小老闆,這纔有了現在的範圍,打打殺殺對他來講就跟家常便飯冇甚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