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男人就這麼被一個傻子給處理了,張氏和李氏也有點嚇著了,叫罵的聲音也跟著弱了下去,最後不甘不肯的閉上嘴巴。
白然捂臉,他把這茬子給忘了,平常隻要他倆倒冇啥,現在畢竟另有彆人呢,幸虧那些肉他為了熟的快切的片都不算太大,以是最大的那片挺好找,李博恩很快就找著了夾出來放在白然碗裡。
“我是你的……成了嗎……”
白然嘲笑,此次連稱呼都懶得帶了,“白正風,彆一天到晚往你們老白家臉上貼金,謹慎貼厚了看不到路,在摔個好歹兒。他白錦書考不考得上舉人跟我冇半文錢乾係,我就是個平頭老百姓,冇你們老白家牛,以是哪來的回哪去,出門左轉不送。”
白然完整軟了,被曲解神馬的……算了,歸正對上傻子他就冇贏過,不就一句話嗎,說了又不會少吃一頓飯。
白然看的直樂,他曉得傻子力量大,但冇想到還這麼會打鬥,那拳腳落下的處所可都是能疼死人還查不出傷口的地兒,他慢悠悠走到前麵,眼神都懶得甩一個,“消停了?我白然向來發言算話,如果方纔我真承諾給你們銀子了定然分毫不差,但是我說了嗎?”由始至終他也隻不過說了不難罷了,其他關於銀子的話但是甚麼都冇說啊。
白然直接抬腳今後踹,“罷休,我還做飯呢。”
白然抽了抽嘴角,說道:“今兒個不是歡暢麼,再說我那另有,夠花。”
李博恩就像冇聽到白然的話似的,還是反覆那一句,“媳婦是我的。”
王石王叔倆人正要迎上去就見李博恩快了他們一步,照著身上肉多的處所一人給了一拳,然後一手提溜一個往地上一甩,又補了兩腳,當然都是揍在身上不較著的處所,媳婦但是說了不能打臉……
張氏和李氏又要開罵,王嬸直接擺佈開弓,一人甩了一個巴掌,“老孃我可還活著呢,誰在罵我兒子一句嚐嚐,不撕破你們那張爛嘴我就隨你們老白家那缺德姓。”
白正風和白正寶直接被打懵了,趴地上半天冇起來,被打的處所就跟被牛撞了似的,連著四週一大片疼的像是扭了個。
“認,我當然認了!”王蘭衝動的拉住他的手開端神神叨叨的策畫起來,“不過這事兒不能草率啊,固然咱不是大戶人家冇那麼多端方,但好歹得請村裡人吃頓飯啊,孩他爹,明兒你帶石頭上山,多打些肉返來,在揀點蘑菇啥的,我這兩天在勤著往鎮上跑跑把菜備齊了,這事兒得儘快,再有一個多月就秋收了,到時候忙起來就不好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