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老李重重地感喟，“都是在阿誰工廠累的，活兒很苦……”

“你要到瓊州？”聽了姚洪業的籌算，秋瑾非常驚奇。

“旅滬華人公會與興義堂乾係緊密，興義堂又是江湖幫派，交遊廣漠，與答覆會的人也不陌生吧？”姚洪業俄然開口問道。

“如果因為加設的前提而使這個女孩滅亡，你們就不感到慚愧嗎？”秋瑾反問道。

“答覆會的規律很嚴格，當初確切有些惡感，但現在想來，也何嘗冇有事理。如果各行其是，那還是個固執個人嗎？”姚洪業持續說道：“起碼人家內部連合，不內鬨紛爭。再說‘殺儘滿人’、‘大肆抨擊’，細細想來，我看倒象是氣話。婦孺老幼在你麵前任砍任殺，我不信你能下得去手？歸正我就是這麼想的，不管你們如何，我是必然要去瓊州。”

屋內一下子墮入了沉寂，都在思慮龔寶銓這充滿哲理，又有些刻毒無情的話。

“能如此，也要多謝你的幫忙。”秋瑾鬆了一口氣，產生在眼皮子底下的悲劇如果能有個好的成果，她的不安和慚愧也就不那麼短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