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話，要說楊兄事情不賣力，那我可就該慚愧得無地自容了。”陳文強伸手錶示，請楊篤生落座。

“還好。”店東淺笑著說道：“飯店有一部分支出，藥品經銷也有一部分款項，再加上倒賣硫磺的贏利，今後需求總部補上的缺口並不會很大。”

“……留門生也是良莠不齊，有的高喊反動是為了不當真學習找藉口，有的倒是想當職業反動家而荒廢學業，學習既優良，反動又至心的，實在是並未幾見。”此時的店東一變態日低聲下氣、和藹生財的姿勢，變得持重而嚴厲。

“這一把大鬍子，一下子還真不好認。”楊篤生細心打量了一下，伸脫手指連連連指導。

陳文強笑著誇獎道：“不錯，乾得相稱不錯。如果各支部都能自給自足，那就太好了。”

這時，陳文強的侍從在內裡敲了拍門，提示道：“客人來了。”

店東頓時起家，和陳文強打了個號召，走出了雅間。他方纔分開，楊篤生便走了出去。

“你這話成心機，是不是嫌我事情乾得不好，在東京隻是療養？”楊篤生調侃道：“你這算是欽差大臣，微服私訪吧，我可要謹慎奉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