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對峙憲悲觀對付的張之洞,也態度大變,主動起來。他在奏摺中表示“立憲實施,愈速愈妙,預備兩字,實在誤國”,又言“隻須速行立憲,亂黨風潮天然停歇”。
“這兩個標的標統——”張之洞沉吟著,看著陳文強。
“大人想必也曉得厘金並非善稅,而是惡稅。處所掌控征稅權,濫設厘金局,征厘項目繁多。厘卡各處,每走幾裡幾十裡便遇關卡。層層剝削,商旅寸步難行,運輸本錢直線上升。朝廷既不能建立關稅庇護軌製,處所亦難拔除停滯工貿易生長的厘金,華商產品如何與洋貨合作?經濟難以複興,又何談富國強兵?”
“大人但是怕我吝嗇,非要把我和新軍扯上乾係?”陳文強苦笑了一下,說道:“這下可好,新軍缺甚麼都要向我要,可要愁死我了。”
“大人高見。”陳文強隻是答允,卻不頒發定見,以此來撤銷張之洞最後的一點狐疑和顧慮。
“話雖如此,然少人附和啊!”陳文強沉吟了一下,說道:“文強與憲政會諸人幾次商討過,他們隻圖處所安寧,卻不肯出資編練可被朝廷隨便變更、異地作戰的軍隊。”
清廷,反動黨,立憲派。三方博弈的局麵終究暴露了端倪。而陳文強參與編練新軍的打算也製定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