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實在。”陳文強撇了撇嘴,說道:“當不上大總統就悲觀沮喪啦?我跟你說實話,現在這個大總統實在是不好乾,內憂內亂,措置不好便要留下罵名。等國度安寧,民智啟開,諸項事情都順手,冇有三五年是難以完成的。而阿誰時候就是總統換屆推舉了,不說你我,凡有誌者皆可插手競選。這可不是封建期間,想當天子要被殺頭。隻要按端方來,誰也不會被定罪。當然,總統不是天子,就是這麼個比方。”
“新期間,新法則啊!”袁世凱非常感慨,對於當代政治,他還隻是個學徒,虧損也就在這上麵。
“彆的——”陳文強沉吟了一下,探聽地問道:“項城兄,我要約見一下京中的滿清親貴,你看誰去辦比較合適?”
徐樹錚苦笑,低聲勸道:“真該讓華甫等人來,讓他們曉得人家的手腕,彆自發得是地混鬨。”
“另有兵變。”陳文強的神采嚴明起來,說道:“民脂民膏扶養,反過來卻燒殺劫掠,稍有民氣者,也不會做出如此行動。芝泉,你奉告曹琨,此番兵變他有罪,那個教唆也藏掖不住,念他初犯,可小懲大誡。但不殺一批亂兵,不敷以警誡其他。如何措置,我想不消教你們吧?”
“現在東北的情勢最為嚴峻,日人放肆,到處禁止,非有重兵駐紮。不能撤銷其野心。”陳文強沉吟著說道:“袁項城,雖有才略,但年事已高,銳氣不敷;芝泉攻業頗勤敏,以力學不倦見稱;留過洋。對民主共和思唯有些打仗,但卻不深;我看重的是芝泉在軍事上的培養,以及潔身自好的操行。不嫖、不賭、不貪、不抽大煙、不秉公、不喝酒,可稱為‘六不’。”
陳文強邁步走以下車,身後跟著一群年青的軍官,他們的戎服更加標緻、威武,此中有幾個還是袁世凱的熟人,北洋軍的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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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撤還是有的,對冇有戰役力,或者不聽號令,或者軍紀廢弛的軍隊,空耗國度糧餉,留之無用。中國貧乏兵源嗎?很明顯不是。”陳文強淡淡地笑著,但話語卻震驚聽心。
車站表裡已經過先期達到的東北混成旅領受了防衛,站台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保鑣森嚴。
“大要上親日?”陳文強悄悄搖了點頭,說道:“如何做呢,任由日人劫奪國度好處?你說的或許是個彆例,但卻不體味日本人的脾氣。狼和屠夫的故事你們曉得嗎?日人就是那貪得無厭。步步緊逼的狼;而中國呢,如果不抖擻抵當,隻是求一時安但是投肉相喂,隻能使日人的胃口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