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敢,這隻是小小的賠償而以,前麵另有大略償呢,對,大略償,但是要賠償甚麼呢?”說著,安滕再次墮入深思。
當然,控告的時候是把她先脫手改成陸少華追著她打,害他跌倒的,陸少華被當作肉墊,現在被安滕千代一改,改成她成肉墊了,陸少華壓在上麵。
“你……”陸少華本來想說。“你想都彆想”但是剛說出一個你字,上麵的話就冇有再說了,因為看到付鎮泰從內裡出來了,看他穿戴整齊,行色倉促的模樣,應當是有甚麼急事。
再如何說付鎮泰也算是在異國的一個老鄉,陸少華又如何忍心回絕呢,天然反應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刁蠻、率性、在理取鬨,這就是安滕千代的脾氣,陸少華總算見地到了她彆的一麵,跟剛開端趕上當時真是判若兩人,最起碼當時候還會因為本身所犯的弊端報歉,但現在呢,明顯是她的錯還得理不饒人。
陸少華額頭上儘是黑線,一句話也冇有說出口,雙眼如同發怒的獅子般,與安滕千代對視,內心悄悄叫苦,明顯是安滕千代用力過猛,把他壓在地下當作肉墊,現在還先發製人,真是豈有此理。“哼!小魔女,你彆血口噴人,要不是你先脫手用得著如許嗎?”
“停、停、停。”陸少華大聲地說了三個停,打斷了安滕千代再自言自語下去。“你說再多,我也不會買給你的。”
陸少華一邊聽著,一邊冒盜汗,腦中自但是然的呈現四個字。“顛倒是非”。冇錯,是顛倒是非。固然安滕千代把本身說成是一個受害者,但付鎮泰是何許人也,本身的親孫女是甚麼樣的人那能不體味阿,也冇有往內心去,回過甚似笑非笑的朝陸少華點了點頭,表示歉意。
“哼!你說甚麼?既然敢罵我。”安滕千代咬牙切齒說道。說完邁開腳想要追上陸少華。可惜,陸少華早已有了防備,在安滕千代還冇有發應過來時,他已經走遠了。
“這個阿!我得好好想想,對,我好好想想……”說完,安滕千代做出一幅思慮的模樣。隔了好大一會才說道。“嗯,我想到了,你得賠償我。”
……
“賠償你?”陸少華彷彿聽到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不過並冇有笑出來,而是冒死忍著。“說說看,要我賠償你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