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還冇說完呢,你們彆翻臉翻地這麼快呢,先給那竹葉青來,我先喝一口再說。”楊老頭白眼一翻,冇好氣地看了眼蘇白山。
“哦!本來如此。”聽到楊老頭如此一說,固然聲音不大,但蘇白山還是聞聲了,一臉恍然,本來這老頭說的都是謊話,不是他兒子不孝,而是他太敗家纔是,整天就曉得喝酒,連棺材鋪裡的買賣都給擔擱了,並且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絕對不起來,以是他兒子才忍無可忍脫手的,必然是如許,蘇白山一臉必定地笑容,看得那楊老頭一臉不解。
“真的?”看著楊老頭那一臉逼真的模樣,蘇白山將信將疑地說道,“但願你冇扯謊,不然給你一扁擔。”
“行,給你。”蘇白山無法地笑了笑,聳聳肩,俯身拾起地上還剩下小半罈子的竹葉青,遞給那老頭,一邊說道,“這下該說了吧?”
“嗯?楊大爺,你這是耍我們呢?”和周虎張小乙對視一眼,蘇白山三個男人的神采變得有些不好,看得那楊老頭一臉驚懼。
“如何?思疑啊?這小兔崽子,就是一不孝子,我都不想理他。”揉著腦袋,彷彿剛纔那一扁擔到現在還冇消弭疼痛,楊老頭心不足悸地說道,“要不是他身材比我結實,我早弄死他了,不然也不會留著這個不孝子。”
“嘭!”一聲清脆的悶響傳來,蘇白山幾人一愣,轉頭一瞧,倒是發明那剛纔還鬚髮皆張的楊老頭此時已然哀嚎著倒在地上,雙手抱著頭,一臉痛苦地在地上打起滾來。
“呃!是您兒子?”劉羽霏等人聽了楊老頭的話麵麵相覷,既然是他兒子,那為何又要打他呢?
“那楊大爺,現在你能夠奉告我們高驚雲在那裡了吧?”淺笑著搖點頭,彆人的家事劉羽霏可不想摻雜。
“說就說嘛,歸正現在也冇體例了。”蘇白山這麼一問,那楊老頭神采一囧,摸摸腦袋上還是有些模糊作痛的阿誰包,一臉不情不肯地說道,“高驚雲的居處,實在我也不曉得。”
“對呀,楊大爺,你此次可彆再裝*逼了,不然我可不肯定要不要叫您兒子出來,再給你一扁擔。”衡量衡量手裡的扁擔,蘇白山發明手裡這根色彩烏黑,手感不錯的扁擔竟然不輕,略微估計一下,蘇白山都感受這扁擔得有十來斤,也不知是甚麼質料做的,看上去很堅固。
“說就說吧!歸正都這境地了,到時候高老頭也不能怪我。”接過竹葉青,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的楊老頭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一臉哀傷地說道,“這高老頭在城外一座山上的一個洞裡有一處落腳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