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來讚美地望了他一眼,心道不過是地步裡長大的孩子,談起來對很多事情卻靈敏得很。他自這個酒樓開張以來就有熟人牢固地供應活雞,隻是前一段時候氣候太熱,不知如何地就有幾隻雞染上了雞瘟,最後一整批雞幾近死了十之□□。將近出欄的雞遭此打擊,喪失非常大。
張小柳細心想想,他的話也非常樸拙,如果在釀酒之前有這弟子意奉上來,他必定也要樂翻了。但是現在比較起來,他本身倒是方向於把酒釀好就算了。貪多嚼不爛,兩件事撞在一起必定忙不過來。再者,養雞的風險比釀酒更大,週期也更長。但是不成否定,這也是一門好買賣……
“記得,是東來酒樓的掌櫃嗎?”脫手這麼風雅的人,張小柳天然不會等閒健忘。
“不過都是糯米和水釀出來的,哪還能加甚麼東西?加了東西,酒不就毀了嗎?”張小柳直視著他,佯裝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