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把你兒子的手腕卸下來,再在臉上劃幾道,我就站在這裡讓你砸返來。”張小柳冷聲打斷他的話。
“疼吧?再忍忍,我幫你上點藥。”這個過程中小麥自始至終都冇有出過聲,非常派合張小柳的行動。臭棘草是這裡到處可見的一蒔植物,在張小柳看來並不是草,而是一種灌木。它像樹一樣有骨乾,但是也會著花,側枝長出很多分椏,上麵滿是刺。因為長得快葉子又披髮著臭味,除了孩子會采它的花串成花環,非常不受歡迎。它的刺屬於短刺,不算非常鋒利,但是冷不防地被劃拉一下也會傷得夠嗆。
“憑甚麼,他們也打了我兒子!張小柳還敢掄著那麼大的石頭上來砸人……”他一出聲,趙伯麼又衝動了。表示一下,意味著他們要上人家家裡報歉,還想要補償!
將近回到家的路上,起初洗好的衣裳還在原地放著,趙正則跟在身後冷靜把它提回家。
看他玩得這麼歡,手腕應當是冇有大礙了。衣服已經被晾曬好,張小柳看了一會兒,就去做飯了。
“彷彿前些日子傳聞大田弟弟的孩子也出去立戶了?我記得他也才十多歲吧?”趙禾水目光在四週轉了一圈,最後落在趙正則身上:“是你吧?過來讓我看看。”
“哼,方纔已經說過了,既然已經分好了,就彆再弄甚麼花腔。慶有,今後給我盯住點,彆再甚麼事兒都拿出來講。”他大聲叮嚀身邊的年青人,然後朝阿強叔公擺擺手就走了。
“長這麼大了,記恰當初還是秉文給你起的名。”趙禾水可貴摸了摸他的頭,除了早夭的兩個,六弟算是過得最不順利的了。中年喪子,過了天命之年還本身下田贍養孫子。可惜孫子也丁壯而亡,最後留下兩個兒子,便是趙大田兄弟倆。好不輕易他們都結婚生子了,小的阿誰又出了不測。
“既然已經分好了,還提它何為?一家一份如何不公允?除了那塊地,你就不念著大田與他兄弟的情分嗎?”
“冇事,想來他們今後再也不敢欺負小麥他們了。”張小柳緩緩壓下心中的氣憤和煩躁,如何能夠這麼想呢?阿正一向在幫忙本身,他乃至為本身帶來的費事而慚愧,錯的應當是他大伯一家!
張小柳細心看了他的傷口,血跡已經乾了,如果上了藥能癒合得好,也有不留下疤痕的但願。
“大叔公,當年大田但是與弟弟冇有分炊的,處所卻劃走了。現在就算要留給他,也得重新分彆才公允!”事已至此,趙伯麼也管不上甚麼臉麵了。何況他一向也感覺不公允,為甚麼他一個小孩子也獨占這麼大塊處所?既然都是分,之前冇有分炊,現在就該大師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