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束縛被消弭以後,齊淩陽動了動胳膊,之前綁得太緊,這會兒壓力一卸下,手都麻了一半。
一來這裡是顧府,顧傾慕的名聲已經毀了,他如果再說這類話,必定是要惹怒顧府老爺的,二來,他也隻是猜想罷了,畢竟冇有證據。
都是她顧傾顏的錯!要不是顧傾顏,又如何會如此!
齊淩陽看向顧傾顏,目光裡帶著一抹非常,道:“不曉得顧府二蜜斯為甚麼會俄然帶著下人呈現在林子裡?”
你覺得對方會是以改過,冇想到對方底子就把統統的罪惡都歸咎在你身上。
看父親的意義,也冇有想要獎懲顧傾慕的籌算,隻是禁足罷了。
齊淩陽被人帶上來的時候是滿身五花大綁的,差一點就被綁成了粽子。
不過齊淩陽並冇有作出甚麼反應,隻是很順服地讓人給本身鬆了綁。
顧銘瞥了顧傾顏一眼,迷惑隧道:“如何被綁成了這個模樣,給安寧侯世子鬆綁。”
被父親這麼一打斷,顧傾慕一時候噤了聲,不曉得該說甚麼好,隻囁嚅著說道:“父親,女兒何錯之有?”
顧家書房裡,被諷刺了一陣的齊淩陽神采刹時丟臉了很多。
而現在重生以後,顧傾顏天然是感覺齊淩陽如何看如何噁心,涓滴冇有好情感,說話的時候也冇有給他留半分麵子。
“不知齊公子為何這般看著傾顏?”顧傾顏開口問道,臉上神采還是,看不出涓滴慌亂的模樣。
“交代?”齊淩陽說話的時候倒是不由自主地看向顧傾顏,道:“顧老爺如何不問問你的寶貝女兒呢?”
“你……”作為安寧侯的世子,齊淩陽又如何受過這模樣直接的話,更何況說話的還是一個女眷,這讓他的臉上有些繃不住了。
他總感覺這件事情那裡有甚麼不對勁,他的智商不至於這麼低,連一點打動都禁止不住,而直接在竹林裡行那些事。
齊淩陽正想說些甚麼,顧傾顏倒是搶在他麵前截過他的話道:“齊公子明知我姐姐對你偶然,你為何要如此苦苦膠葛她?她本為一介女子,已經處於弱勢,傾顏倒是冇想到齊公子竟然是這類會趁人之危的人。想來定是姐姐打心底裡不肯意,以是齊公子才如此逼迫她的吧?齊公子到底意欲置姐姐於何地?”
他說話的時候,安寧侯世子五個字咬的很重,像是要提示甚麼似的。
實在顧傾顏想的不錯,此時現在顧傾慕已經被婢女帶回了房間裡,心底裡倒是正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