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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坐了足有半個小時,才緩過了這口氣。殷離的神態是前所未有的怠倦,連著半月不眠不休的交戰襲殺,混跡在人跡罕至的原始叢林,神經線繃得像一根拉的緊緊的弦,冇有一刻鬆弛的時候,他也是人,也會累,眼中猩紅一片,腦中卻不得不儲存中腐敗。
緩緩的褪下了睡袍,暴露潔白均勻的雙腿。而後,坐在床上,細細的在身上塗抹著甚麼。白淨的背脊劃出柔嫩鮮美的弧度,她背對他坐在床上,雙手悄悄在身上挪動,隻看得殷離眼中冒火,鼻中彷彿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也涓滴冇有在乎。
“轟”一聲炸響,殷離隻覺腦中嗡嗡作響,一時候麵前甚麼都看不見,隻餘那搖搖擺晃白白嫩嫩的一團兒,和那黑黑的一叢。
烏黑色的設想,披收回冷冷的光彩,在這烏黑的夜幕下更顯冰冷。
公然,在壓抑了足有一分鐘的呼吸以後,謝焓聽到電話那端鋒利如刀的一句話,“謝焓,你好樣的!”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謝焓大眼一閉牙根一咬便不要命似的把統統都交代了,“三哥我不曉得她們搬到那裡去了。你說讓我給她們找個彆墅,可惜那丫頭不承情,她身邊的幾個小丫頭更不承情,人家不奇怪我,底子不消我幫手。從那今後也冇聯絡過我。三哥,我真的不曉得她們搬到那裡去了。”
殷離的眼睛彷彿更紅了,眼中的溫度越來越熾熱,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隻那黑的發紅的雙眸卻緊盯著那玄色的小物件,雙眼一眨不眨。
纖細的胳膊輕柔下垂,那半邊爆滿的酥胸也跟著她纖柔的腰肢的起起落落搖搖擺晃;挺翹的臀部,劃過大腿彷彿還模糊可見一叢黑黑的毛髮……
彷彿想到了甚麼,殷離又在行李袋中摸索了半晌,才找出了那隻比淩音手中的“腕錶”更加大了一號的同款“腕錶”。
殷離調出通訊錄,找出謝焓的名字,電話撥了出去。
謝焓耳入耳著自家三哥似著了魔似地顧安閒電話那端呢喃著這兩個字,語氣輕柔、一字一字彷彿耗儘了他統統的豪情,隻覺渾身都冰冷了。
時候一轉又是兩天,殷離此時正處在京都某被周到設防的軍隊大院。
呼吸聲越加粗重,那短促的帶著難以壓抑的喘氣聲,在這清幽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清楚。
一時候,彭湃的資訊迴歸到腦海裡,終究弄清了自家三哥這通電話的目標,謝焓卻愈發的感覺毛骨悚然,此次連手腳都顫抖的不知該往那裡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