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如許敲定了。吃完晚餐,沈靈搶著清算了碗筷,籌算把碗洗了。沈真早在煤爐子上做了熱水,洗碗時能夠用這些熱水混著冷水洗,是以就冇有攔著沈靈。他回了書桌,持續畫起了漫畫。
沈真略一想,感覺沈靈這主張很好。
等沈靈放學歸家的時候,豆腐已經燉得很入味,恰好能夠吃了。
“行行行,都聽你的。不過我也不曉得張家奶奶愛吃甚麼,乾脆給她寄件衣服?”沈真問。
比及沈真想要睡覺的時候,被窩裡已經暖暖的了。沈靈小天使就是這麼暖噠!~\(≧▽≦)/~
自從氣溫開端降落,沈矯捷全部武裝上了。他穿戴羽絨服,戴著帽子,圍著領巾,裹動手套,遠瞭望疇昔就像是一隻圓滾滾的小企鵝。明顯的很敬愛,他卻保持著一副“我已非常人”的嚴厲神采。
正巧這日村裡有人做豆腐。做豆腐不難,隻要有東西,實在沈真都會做。他在故鄉看過很多次做豆腐的過程,早就把這些熟記於心了。如果他不謹慎穿越回了當代,說不定能靠著賣豆腐發財致富。
沈真無法地說:“長彆人屁股上的凍瘡又用不著我操心!長你手上卻要了我的命了。”
這、這就更萌了啊!
“我也不曉得……有點癢,另有點痛。”沈靈憂?地說。
沈真每天都要被弟弟萌化了。他感覺本身點亮了癡漢屬性。
“你心真細,我如何就冇想到呢!”沈真給沈靈夾了塊帶軟骨的肉,“明天就去寄!”
沈靈眨了眨眼睛說:“哥,你再摸摸。你摸著,我就感覺舒暢點了。”
“你曉得張家奶奶的體型嗎?”
全天下莫非另有比沈靈更萌的弟弟嗎?
十一月下旬,沈靈收到了雜誌社寄來的樣刊和稿費。
沈真方纔在畫畫,手上的皮膚裸/露在冰冷的氛圍中,溫度變得有些低。凍瘡這東西,四周皮膚的溫度一旦高了,就會讓人感覺瘙癢難耐,而在沈靈的手指被沈真冰冰的手摸過今後,癢意去了好些。
“就長了一點點,養養估計能好。”沈真摸了摸沈靈的手指,說。
洗好碗,沈矯捷洗了臉、刷了牙、泡了腳,然後鑽了被窩。歸正他還是小孩子嘛,小孩子的耗損都很大,吃完了就睡也不怕長肉。不過,沈靈當然不會這麼早就睡了,他上衣未脫,靠在床頭看書。
“每天最幸運的時候就是現在了。”沈真喝了一口熱湯,心對勁足地說。
待飯熟了,兄弟倆端著飯碗圍著火盆,翻開了鍋蓋。一股濃烈的屬於食品的香味立即散了出來。俗話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圍著火盆吃豆腐時確切要謹慎,不然很輕易就會被豆腐燙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