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到上麵的燈火，祖父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又爬上來了，你果然上來了。”

含玉看去，月光下看到一個瘦長的身影，恰是陸佑涵。

一旁與之同齡的書僮遞上一方素帕，陸佑涵拭了汗，麵上還是一片潮紅，大步走過來，“含玉mm。”

等兩小我轉頭分開，靜香失落的說，“看來我真的不能習武了。前次被祖父看到我在這裡跟著大表哥打拳踢腿，祖父罰我三天不能出院子，好不幸！”

顏大爺歸天時，含玉固然一歲，但是卻親眼看到了渾身鮮血的父親，她嚇懵了，哭了好幾天。然後她曉得父親不在了，再也回不來了。

“靜香如何帶你姐姐到這裡來了？”

“涵表哥。”

“嗯。”靜香點頭，“閃閃亮亮的，很標緻，好想摘一顆下來。”

從陸老夫人的內堂到外院並不是太遠，昨夜去弄月樓是從東向走，本日從西向走的。

靜香心性還是好的，記性大，一個回身，就笑嘻嘻的，蹦蹦跳跳走在含玉前麵，跟她提及陸府的後花圃。

含玉一起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天真敬愛的笑，倒是戀慕不已，她是個偽小孩兒，如何都不能跟她一樣天真天真。

靜香兩隻手扒著他的衣袖，抬頭看著他，小短腿跟著他走，“我是陪含玉姐姐來的。”

顏含玉和靜香這日夜裡睡的稍晚。靜香因為喊來了含玉陪著，一向鎮靜的睡不著，含玉卻因為爬樓，下樓，跟著靜香大早晨的跑了那麼多路，洗漱以後就困了，平時夜裡睡前看書的風俗也冇了，躺床上就睡疇昔了。靜香冇人說話，也隻能閉眼睡去。

“花圃在前麵。”

含貴體弱，胃口不大，相對靜香是瘦很多。

“你這壯牛胃口，吃多了也不怕長成熊腰虎背的模樣。”陸老夫人責怪她。平時她一小我的炊事，但是抵得上老夫人的。

“是啊，含玉姐姐，你可要多吃點，我外祖母把好吃的東西全數都留到你來了纔拿出來的。”

靜香聽話的點頭，“哦。”

“我纔沒有想偷習技藝，我隻是來跟大表哥說晨安罷了。”顏靜香不依。

路過一片竹林，緊接著是一座假山，假山中間有個石桌，四張石椅圈著。

“感謝陸奶奶，陸奶奶也吃。”對於陸老夫人的熱忱接待，含玉內心感激。

因為含玉的到來，一向平淡飲食的陸老夫報酬她們兩個籌辦了一桌豐富的早膳。

“我當然曉得，我就是想到這裡轉一圈，轉到後院去。”

陸佑涵一起相送，把她們送到靜香的房間門辯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