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靜香忍不住笑起來,扭過身遁藏含玉的手。“姐姐姐姐……你也太壞了!這更要了我的命……”她笑著,斷斷續續的說著。
“她無趣來罵我打發時候,對榮軒一個態度,對我又是一個態度,也不曉得她肚子裡是mm還是弟弟,如果個mm也不曉得她會不會待mm態度好些。”
“陳家姐姐這是愁嫁了。”靜香對她做了個鬼臉。
含玉伸手戳了戳她的腰,“看本書就要了你的命,如許呢?要了你的命嗎?”
“跟我一起學醫?”
靜香撅唇頓腳。“好啊,含玉姐姐,你是我的姐姐纔是,竟幫起彆人來了。”
“若覺無趣那便學些東西,總好過今後甚麼都不會吧。”
陳夫人見了含玉和靜香自是一番誇獎,陸氏也含笑答允,還留陳夫人在主家用膳。陳夫人以陸氏身子重不好打攪推拒,陸氏挽留,交來回回,陳夫人才承諾留下用膳。
“真想不到能見到你的嬤嬤醒來,這但是喪事一樁。”陳菲菲看到從陳家抬出去的周嬤嬤現在活生生的站在她麵前,天然一番言語。
白巧又說,“陳夫人帶了陳三蜜斯一起,讓二蜜斯去陪一陪陳三蜜斯。”
顏含玉跟著洪嬤嬤在藥房連續呆了五日,學習了五日,本日乾脆就當歇息,和靜香一起在她小院裡的一個鞦韆架上盪鞦韆。
靜香看到她紮的滿手指藐小的洞洞眼非常心驚,說道,“陳家姐姐,你這也太冒死了。”
靜香連連擺手,“我纔不要練字,外祖母已經開端讓我認字習字了,到你這裡還練字,我的手會斷的,我纔不要!”
“欠打。”含玉回身,輕拍了她的手,“我替陳家姐姐打。”
陳菲菲麵上一紅,追逐她,“好啊你,輪到我的時候你也快了,還敢嘲笑我。”工部尚書李家?那但是一門好親。她記得上一世從姑蘇返來的時候,李家老爺位升參知政事,宗子又是進士出身,深厚天子恩寵,自此一門清貴。
“刺繡是漸漸練的,陳三姐無需焦炙,信賴你總有一天也會繡出來。”含玉淺聲道。
“我?我每天隻想著吃,甚麼都不想做……”靜香頓了頓,“如果讓我學武,那我會承諾,我要做女俠客,遊遍天下五湖四海!”
“陳大姐本年十三吧。”
“早就好多了。”含玉笑著答覆。
含玉無話可說了,二叔母的偏疼在靜香看來已經是一種罪,太難撫平,“靜香,不若你下午跟我一起習字吧。”二叔母抱怨的就是靜香性子太跳脫。習字,二叔母曉得了總不會再說含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