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南樂知府衙門押司,有天大的狗膽,敢去管東京太尉的事?
直接扔給丁原,持續道:“你且看清楚,這是甚麼。”
彆說是他,就是衙門的知府大人,如果聽聞此事,怕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權當何為麼也不曉得。
“童太傅的生辰綱究竟是何人所劫,人在那裡?”
聽聞此言,高坎麵上馬上暴露長鬆一口氣的神情。
“大人且放心,此事產生在內黃,距南樂亦有百裡,更不要說大人要去的大名府了。”丁原小聲說道。
“好說,東京殿帥府名下行腳糧商高坎,奉高太尉之名,前去大名府押送軍糧,爾等有幾顆腦袋,敢攔軍糧押送步隊?”高坎冷冷的瞧著丁原詰責到。
“大人有所不知,前日有一支從山東而來,由山東招安使大人親命,押送給東京童太傅做生辰賀壽壽禮的生辰綱,顛末內黃地界以後便消逝無蹤,接連幾日都冇有任何訊息,前後各府皆派人沿途清查,卻無有任何收成。”
丁原聞言神一疑,訥了半晌才道:“此事小人是當真不知,不但是小人,就是內黃那邊的人也不曉得,如果曉得是那個所為,還不儘起官軍緝捕?”
一聽這話,丁原那裡還敢強辯,趕緊雙手捧著令牌舉過甚頂,恭恭敬敬送到麵前。
丁原瞧著高坎,揣測半晌,忽得又道:“今晨有人來報,說昨夜有二人進了鐵匠鋪,一夜未歸,我且問你們,人在那邊?”
丁原一瞧見二人,神采神采當即一變。
說著,高坎停頓半晌,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丁原:“如果泄漏了,你可就彆怪我了!”
“鄧捕頭莫急,容我思考一番。”
高坎聽到這裡,心中兀自震驚一下。
想他堂堂南樂府衙押司大人,甚麼時候竟會被一群卑賤行商逼問,還難以作答的?
“小人不但是軍糧押送,幾乎變成大禍,還請千萬恕罪一二!”
“哼,是本押司問你,還是你問本押司?”丁原聞聲冷哼道。
淡淡說將一句,高坎目光一轉:“你剛纔說,奉知府相公命,過往商旅皆要查一遍,寧肯錯殺一百,毫不放過一個,當真有此事?”
再看這二人,倒是個個麵無人色,領頭阿誰瞧見了丁原,趕緊呼救。
“倒是有些傳言,內黃境內有一支山匪,長年占有在黃門山上,稱作‘黃門山四賊’,傳聞押送步隊曾從黃門山地界路過,以後便消逝無蹤,以是極有能夠乃是黃門山山賊所為!”丁原解到。
“我看視大宋律法於無物的,是你吧丁押司。”高坎冷聲說著,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