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找不到正主,豈不是把他們將錯就錯的當作是正主來打?
高坎麵露安閒憂色,點頭言道:“鄙人馬上解纜,直奔大名府,事前做好籌辦,待二當家的事發,便馬上週轉,定保二當家的及諸位兄弟全麵!”
“何解?”蔣敬又問。
“那不是讓我們去送命?”蔣敬忍不住道。
倒是忘了,他們的通衢暢達,是用蔣敬這一行命去換的。
公孫勝聽聞,也有疑竇,瞧向高坎,先前隻想著本身領那一隊人馬喬裝以後,輕鬆便能衝破重重關隘,直歸梁山。
而公孫勝則是眼眸通俗,不知在思考些甚麼,奧秘莫測。
因而乎,彆說蔣敬,貳心中也不免生出一股悲慘之意,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聽聞此言,本是心下六神無主的蔣敬麵前一亮,忙問:“公子有何良策?”
晁蓋他們雖也是幾十號人,畢竟輕裝簡行,趁夜而行,隻要謹慎打算,便如龍入大海無跡可尋。
如此這般大張旗鼓的沿途燒殺劫掠,那便是極刑一條,就算接管招安,怕也是難有活路的。
“有!”蔣敬趕緊說到,回身去取來輿圖鋪在桌麵上。
但是公孫勝品出了此中滋味,問到:“公子所言招安之人,但是你?”
同業之人俱都是技藝高強,各有一番本領的豪傑,就是打散了自謀前程,也有體例回梁山相聚,當然不怕其他。
高坎也不做逗留,商定好路程以後,便忙叮嚀部下打包,領動部下人馬直下山去,上得通衢便馬不斷蹄地奔向大名府。
高坎指著輿圖上的線路說到:“依鄙人膚見,晁天王他們大破有為軍,然後直往梁山而去,首要必須先甩開身後追兵,那麼便不成能直來直往,讓官府等閒識對勁圖,晁天王身邊有吳先生這般足智多謀之人,必會勸諫迂繚繞路而行。”
不但保住了山上一行人安然轉移,還能保住山上糧草不失,乃至蔣敬一行連身上草寇之罪都能一併洗脫。
“哈哈,二當家的不必擔憂,你們隻消尋到一地,此中有大名府官家親眷宅邸之地,殺將出來,攜了這一世人便可。”高坎開朗一笑。
乃至,公孫勝當下心念,暗道怕不是寫這封密信的啟事便在於此!
且行之時,高坎又命人帶了一封密信倉促趕往汴京,呈給高太尉。
“但是……”蔣敬還是心有疑慮。
強按捺住嘲笑,高坎麵上還是做愁苦之色:“但是如此一來,往梁山沿途各地,必會嚴加防備,等閒過不得去,山上另有賦稅不計,又將這幾十號人,二位如何帶去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