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苦主呢?”高坎又問。
“你這賊鳥,何故殺他二人?”魯智深當即就看愣住了,不解問到。
進門便道:“至公子,教頭,內裡來人了!”
至於魯智深,便就躲在正門側麵門後。
安排恰當,內裡又來動靜,賊人馬已到了近處了。
聽聞此言,楊誌連上前問到:“甚麼人,有多少?”
“哼,你算何搓鳥貨?”王並瞧著高坎,嘲笑道。
乾這類買賣的,最怕泄漏動靜,萬一有人告官,一乾人等都是殺頭的罪惡。
此二人出了門房,正聽得內裡縱馬聲。
魯智深聞言就提起禪杖便走,看模樣是要當夜殺向靈平埽,取那王並的狗頭。
說話時,他提著禪杖就要殺將出去。
如此行事,一來萬一敗露,也能夠一推三五六,全推將到黃門山的匪賊身上,二來有馬代步,來去都快。
“哇呀呀,好一通心黑的賊鳥,看灑家活剝了爾等!”魯智深大怒喊到。
“入夜瞧不逼真,聽動靜怕是有二十來人,俱都騎馬。”
一聽到這管事的喊,屋內世人頓時惱急,側門的魯智深更是大喊一閃,提著禪杖便殺將出去。
待到賊人殺來,入得局中,有他一人立定,叫萬夫莫開,賊人一個也彆想逃出。
聽聞高坎之言,王並頓時便是神采大變。
管事的與小二奔到馬首前,直拉著求救。
高坎又轉臉瞧向管事的道:“你要命不要?”
“好好好,好一個濮陽經略相公親點的榷貨務都茶場管代提轄,好一個王提轄,好一個笑麵將王並!”
再看門外,隻瞧見一眾將馬漢,個個立在馬背上,手持尖刀利刃,凶惡非常。
聞到此處,魯智深這才明白,王並何故要殺二人。
管事的連聲解釋道:“都是趕路人,普通不會多疑。”
“好你個搓鳥賊,敢與賊人報信,吃灑家一禪杖!”
“就是不曉得,本日你這提轄有否滔天權益,敢拿得下本公子!”
此人恰是先前高坎讓楊誌安排,到驛站以外三五裡暗中藏身盯著通衢的人。
當真是好一個賊喊捉賊!
如此各種,都說不明白。
“小人不敢扯謊,王並等人殺將了人,便就趁夜埋在驛站前麵的亂山崗,至於驛站中其彆人,王並知會小人,凡選了人等,便暗中在其他人酒水飯食裡下些蒙汗藥麻翻,不到第二日不會醒來。”
“間隔此地二十裡,有個靈平埽,他就在那邊。”管事的答道。
他既然是濮陽經略相公賬下的提轄,天然是有權益在手,就是入了衙門,也乾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