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端來的還隻是附近或者過路客,滿滿的,其他處所的人也都被引了過來,最遠的,乃至有從宋州來的人。
聞言魯智深眉毛一挑,甕聲道:“怎的,灑家吃不得你的酒?還是你見灑家是削髮人,便覺得灑家不吃酒?”
讓三皈九戒管著,常日裡要吃一番,都得偷偷摸摸的。
“那大師父覺得如何?”
“哈,倒是不曉得某又多了一個諢號,也無妨,大師父也想吃一碗?”
“是極是極!”
“就他們?哼,賽過他們算得甚麼豪傑豪傑?”
待他一走,高坎又叫來小二,算定了屠四郎吃的酒錢,從那一袋子銀錢裡扣。
魯智深本來就是個好吃酒肉的人,冇何如削髮當了和尚以後。
本來的長凳,也早就換成了實木的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