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好幾天,高坎都是每日定時便到,拿出銀錢來坐到酒坊裡的酒喝潔淨。
待他一走,高坎又叫來小二,算定了屠四郎吃的酒錢,從那一袋子銀錢裡扣。
循聲看去,公然瞥見一個禿頂大和尚,在一群地痞閒漢的簇擁下朝這邊走來,光看那形象,不是花和尚魯智深還能是誰?
“嫩娃兒,明日灑家再來,你如果還在,再吃你一趟酒。”
高坎見狀一笑道:“大師父豪放,鄙人佩服,不過端方就是端方,大師父想吃這一碗豪傑酒,還是得過一關磨練。”
本來的長凳,也早就換成了實木的躺椅。
“那有何妨,有多少酒搬多少出來便是。”
將魯智深圍在此中,旋即同時發力抓住他四肢肩頭,想要用蠻力將他給壓下去,成果費了半天力,魯智深倒是紋絲不動。
正在吃茶時,遠遠的便聞聲一陣發言聲。
魯智深本來就是個好吃酒肉的人,冇何如削髮當了和尚以後。
淡定的說著,高坎起成分開。
內裡一個白麪後生坐在太師椅上,擺佈另有人奉侍,中間就是幾個壯漢陪著一排大酒缸。
冷喝一聲,魯智深隨即轉麵看向幾個壯漢:“你們幾個,一起上吧!”
纔不過一多時會兒,酒坊裡裡外外便就坐滿了人。
上得前來,張口便問:“你就是阿誰揚言遍請汴京豪傑吃酒的‘酒公子’?”
“倒叫大師父曉得,這幾位是酒坊力工,大師父不管喝酒還是角力,隻要勝了他們,便算過關。”高坎道。
“如何磨練,你儘管說來。”魯智深豪放道。
卻聽魯提轄甕聲道:“有此等功德,你們竟本日才奉告灑家?倒叫灑家曉得,如果你們敢欺詐灑家,饒不了你們!”
“哈哈,講得好,好一個‘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這話灑家聽著喜好。”
聽著這一眾聲,高坎忙放動手裡的茶碗,麵前一亮。
“何止一碗!那白麪相公說了,他的酒隻要豪傑豪傑才配吃一碗,如大師父這般大豪傑,少也得吃他十碗!”
眉毛一挑,高坎隨即問道。
聞言幾個壯漢齊齊看向了高坎,見高坎微微點頭,這才一起上前。
麵上強忍著,不動聲色。
豪氣的說著,高坎又道:“何況,佛曰: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心中慈悲,不必論口德,喝酒吃肉也是超度冤魂。”
說著,高坎頓了一下,又持續道:“不過剋日吃儘了,明日本公子還來,奉告你們店東,自設法備齊了,如果壞了本公子的性子,叫你們都雅。”
魯智深隨即看來,公然瞥見酒坊裡來賓滿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