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眉頭緊皺,歎道:“我也在思此事,最怕的就是金賊企圖並非是我大名府,屯兵在對岸,也隻是疑兵之計,他們實際上想攻的是陽穀。”
不過因為兩人都還冇見過金軍主力雄師,也不知他們情狀如何,是以索超這才先跟著盧俊義一起來莘縣。
可就在此時,高坎接連接到了兩封密信。
二人趕來莘縣,駐軍屯防以後,便又引了一支親衛出城來。
自金人悍然背盟棄約,揮師南下一來。
而彆的一封,則是來自真定府。
數萬金人雄師如果殺進了京畿之地,大宋危矣!
站在河岸邊,兩人瞭望對岸金人大營,盧俊義眉頭舒展,臉上神采陰晴不定。
本來去馬橋鎮的那一趟馬隊人馬,應當索超領銜。
盧俊義點頭道:“嗯,傳聞高公子在真定府赤手起家,僅憑我林師弟幾人互助,便在真定府以內大敗金軍,連番圍殺金賊數千兵馬,朝廷大為讚美,現在已為真定招安使,前些日子從大名府出來時,還曾收到一封林師弟差人送來的信,扣問我們大名府這邊疆況。”
聞言盧俊義點頭道:“金賊雄師南下,一起攻城拔寨,如入無人之境,兵鋒正盛。”
“如果他們不管我們,直奔陽穀而去,陽穀城中兵馬來不及防備,怕是轉眼便失。”
走了兩日,得前麵報信,才知三路兵馬行軍順利,現在俱都已經到了指定位置。
中間索超也在看著,皺眉呢喃道:“怪哉,這些金賊如果要來攻大名府,自聊城出來,順河而下,亦或是直奔馬橋鎮,過那邊再直殺大名府城,便是坦途通達,何需求先從博州過河,又安營屯兵在莘縣對岸,擺出一副要渡江攻莘縣的模樣。”
在大局腐敗至此之下,高坎不過百餘人眾,在真定府卻將金軍打得找不到北。
“莫非就如此乾看著?”索超不忿道。
“真要攻莘縣,打了馬橋鎮再來攻,不也是更加彆扭?”
是以盧俊義不敢賭,才把雄師主力放在了莘縣,如此一來便可查金軍意向而動。
更何況馬橋鎮雖隻要一隻金人馬隊前鋒,卻也有五千多,數量上也要比他們更多,正麵硬抗明顯倒黴。
此時盧俊義腦海中彷彿是俄然想到甚麼,歎道:“如果那位公子在就好了,以他之才,定能有破局之法。”
說話時,盧俊義號召幫手拿來輿圖。
“那如何,差人馬上奔赴陽穀傳信,叫他們早做防備?”索超問到。
一封是從北麵嘉佑鎮來的,差人送信的是武鬆,他已經領一萬兵馬,入了嘉佑鎮城中,但是城裡竟無一金人戍守,就連城中各種糧草輜重,都已經叫人清空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