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是甚麼意義?”難為他了,倒著看還能看懂本身超脫的字體。
好吧,既然教員都這麼英勇――赤腳走路,那麼我就成全她一回,假裝冇瞥見好了,嗯,持續想人設。
“你覺得我是康徒弟綠茶啊,每天都有好表情。”也不曉得他聽冇聽懂,隻是笑了笑,然後將目光轉到沐苓的本子上。
李超躊躇了一下,還是獵奇心占上風,籌辦拿過來,因為他真的不信沐苓寫的會是功課。
“阿誰小人頭彷彿我啊~”彷彿發明瞭新大陸般,葛文宇愉悅的感慨道。
人有未老先衰,我有冇酒先醉啊。
孔孟的這句話但是真諦,這不,鄙人午課程的後半段,李超幾近是在醉生夢死,呸呸,是睡夢中度過的。看著他用手撐著頭,一倒一倒的,還真是敬愛,一點都冇有上麵和本身頂撞時的討厭。但是,在上課打打盹會有甚麼成果,很輕易猜到,就是被點名被罰站,因而乎,敬愛的李超同窗名譽地站到了放學,沐苓還幸災樂禍地嘲笑了他一下,他卻隻哀痛地撇了撇嘴,活脫脫的一隻放在箱子裡求招領的小狗。
“信了信了,不就是本功課嘛,我還不奇怪呢。”李超給本身找了個藉口,回身坐下了。四周豎著耳朵聽八卦的人也放下了集合的重視力。
“藏甚麼藏,難不成是情書?”李超鼓掌大呼一聲,又刷刷引來了周邊人的目光,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各個像看消遣一樣盯著沐苓。
“我寫的是離家出走後媽媽找到我然後為我打傘,我媽媽讀了一遍也感覺寫得很好啊,都哭了呢。”李超顯得有些煩悶。
“我說你煩不煩啊,這關你甚麼事啊?難不成你也喜好史佳昕?”沐苓被煩得不耐煩了,直接啪的一聲拍擊了桌子,摔了筆瞪著葛文宇。
“......”
“就不問我為甚麼笑麼?”葛文宇下位置直接坐到了沐苓前麵。
都說天下上有兩種東西會趴玻璃,一個是壁虎,一個是班主任。果不其然,沐苓的餘光發明瞭窗戶的一角有一個暴露的人頭,袁教員,您教的是小門生不是智障啊,不要覺得脫了高跟鞋,貓著腰就不會被髮明瞭,在白花花的牆壁內裡高聳地冒出個玄色的人頭,這麼較著,您肯定不是來嚇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