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白死的!”葉安閒正色,“我會為你報仇的!”
紀雍的臉上帶著笑意,眼中帶著寒意,司味千分不清他說這話到底是調笑居多,還是當真居多,便頂著他的話道:“少說酸話,把你那一屋子爐鼎處理了再來管閒事。”
司味千下認識地掃了他腰間一眼,本來佩帶在他身上的玉符已經不見了。
“阿容!”
“等一下……”見他們要走,葉安閒趕緊追上去。
葉安閒和順含笑:“對,是我。”
“我也好久冇返來了,就多留幾天措置一下這裡的事。等我把這些事安排好了,再去找你。”
葉安閒神采一僵,持續保持淺笑:“我們不說這個。我說過給我一個月時候,我會來找你。”
“莫非我還對付不了他?”
司味千聽他這麼一說,又想起抓鬼鹿那次紀雍也是方纔好好現身,不由驚道:“你在監督我?”
“讓你從姓葉的那邊動手,查出甚麼了嗎?”他板著臉問鐘柒。
“阿容……”
葉安閒向盧星瑤點頭表示,盧星瑤見機地抽身拜彆。
又拉扯了一番,紀雍總算同意分開。
“你離我遠點!”
“彆這麼叫我!”司味千慍怒。
鐘柒趕緊道:“我正要向少宗主稟報,多年前葉安閒是跟一名叫殷容的人走得很近。”
“對不起,我曉得你現在在合歡宗,紀雍盯你盯得緊,如果不引發你的重視,你是不肯出來的。這主張固然是星瑤出的,但是我默許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不要怨他。”
回到食為天,統統已經規複了原樣,酒樓還是歡迎來往修士,一乾司家弟子也忙活起來。
“冇有仇家,那麼戀人呢?”紀雍厲聲道。
四目相對,葉安閒溫潤的眼眸中帶著惶恐,恐怕司味千說出甚麼刺人的話。
葉安閒神采微變,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為甚麼?你我這麼多年的情分,莫非是說斷就斷的嗎?”
“你做那些事的時候,又何嘗顧及過你我情分?”
“我還冇跟你算監督我的事呢!”
他抽脫手,行動遲緩卻又決然:“晚了。”
司味千頭都冇有抬:“我臨時不歸去了,你先走吧。”
見司味千冇有甚麼反應,葉安閒大著膽量握住他的手:“讓你受了這麼久的委曲,真是對不起。今後就好了,不會再有人停滯我們了,我對你的情意從未竄改過。”
司味千發笑:“你這是有多大麵子,能為他抵罪?”
“用完我了,就想把我甩了?”紀雍也不惱,笑容如何看如何奸。